“怎么了”那維萊特輕輕俯下身,溫和又有些擔憂地注視著蒲從舟,遲疑了下,
才說,“我聽你問,所以就說了。如果你覺得我不應該回答,那我下次注意”
“沒事沒事沒事,你說的很對。”蒲從舟無力地說。
解釋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以那維萊特的思維,他估計早就已經為蒲從舟所有的作為找了極其合理的解釋也的確都有合理的解釋。
只是難過。
像窗外的這場雨一樣。
蒲從舟走進那維萊特的臥室,見他和往常一樣平靜地脫下沾了水的外衣,自己扭頭看向了窗外。
雨點飛濺上透明的玻璃窗,綴成一點一點透明的寶石,映襯著屋里屋外微弱的燈光,折射出淺淡又斑斕的光暈。
仿佛思維都在這個夜晚被凝滯,蒲從舟簡單卸了妝換下禮裙就窩床上閉著眼試圖睡了,卻沒有一點睡意。
等身邊明顯感覺凹下一塊,清淺的海風氣息再次包裹來時,蒲從舟覺得心陡然一跳,酥麻的感覺莫名其妙蔓延全身蒲從舟下意識坐起身,果然就見那維萊特穿著件淺色的襯衫,溫和地看著自己。
“啊”那維萊特對上蒲從舟的目光,略微怔忡了一下,很快回過神,斟酌了下,才說,“先前你飲酒過多,雖然你的體質特殊,但是我或許也能幫上忙,加快一些消解的速度。”
“你要怎么幫”蒲從舟懷中抱著被褥,明顯有些漫不經心,看了眼那維萊特,問。
“嗯”那維萊特很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嚴肅地說了一個疊詞,“摸摸”
蒲從舟扯了扯嘴角,有點想笑,又笑不出來,就強迫著自己扔掉懷里柔軟的被子,緩緩躺倒,閉上眼,小聲說“摸吧。”
窗外的雨聲仍然淅瀝,蒲從舟閉著眼,似乎卻能感知到那維萊特清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
蒲從舟呼吸略微急促了些,就聽那維萊特輕輕一嘆,說“你如果不愿意,不用這樣做。”
“沒有啊,我愿意,我很愿意的”蒲從舟睜開眼,對上那維萊特略微有些愕然的瞳眸,伸手捉過他的手腕,輕輕又堅定地往自己的小腹處帶覆上的瞬間,蒲從舟克制不住地喘了口氣。
感知到懷中人極力壓制卻又有點受不住的顫抖,那維萊特緩緩垂眸,凝視著蒲從舟略微有些抖的睫毛,溫和地再次問“真的愿意嗎”
“嗯。”蒲從舟垂眸,輕輕應了一聲。
“如果覺得不舒服,可以和我說。”那維萊特溫聲說,“我隨時可以停下。”
這又是什么虎狼之詞。
蒲從舟剛想笑然后又是明顯感受到掌心的輕輕游弋。
溫暖柔和地糾纏、蔓延如此親密,帶著點戰栗的渴望,以及水元素的彼此呼應。
小腹的鼓脹感此時打到巔峰,一點外界的影響讓蒲從舟不由自主蜷縮起身子,向那維萊特的方向湊近了些。
“你”那維萊特微微睜大了眼,還沒等他抽回手,就見蒲從舟驟然湊上前,微微仰著頭,眸中似有似無帶著點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