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我不敢說,還是在網上說吧,其實我認識那個林曉曉,他和我是親戚,他的爺爺和我的外公是堂兄弟。”
劉昆侖心中巨震,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感覺,他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可能性,那邊林海櫻的話又發送過來:我愿意幫你找出真兇,交給法律處置。
交給法律處置?唯獨這一條不在他的計劃之內,讀書人大都相信法律吧,這是病,得治,劉昆侖暗道。
“謝謝。”他打出兩個字發過去。
那邊,林海櫻的書房里,電腦音箱正放著《為愛癡狂》,她回想起在星巴克里劉昆侖用樸素的語言描述的和羅小巧之間的愛情故事,忍不住落淚了。
……
金橋大市場的領導層提前上班,初三就開始工作,劉昆侖也被招到總經理辦公室,陸剛親自任命他為總裁助理。
“咱們成立了另一家公司,叫金天鵝經貿公司,我是法人代表,也是總裁,這個公司和大市場是并列的,你就做我的高級助理吧,和副總平級,你只對我負責,每月工資三千,獎金另算,以后咱們兄弟好好干,打下一片天,讓金天鵝的名字響徹江東省!”
陸剛意氣風發,豪情萬丈,但劉昆侖并不買賬,他說陸總我還有事,過了年得回北京。
“回北京啥事啊?”陸剛沒當回事,“去唄,不耽誤,你又不用坐班,要不我成立個駐京辦,給你在北京租個房子?”
“謝謝陸總,無功不受祿。”劉昆侖還是不愿接受,在陸剛的再三堅持下,他最終退讓,保留職務,但不領工資。
劉昆侖走后,陸剛表情訕訕地,自嘲道出師不利,連個大將都沒能留住。
“這小子是個惹禍精,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許慶良說道。
年初五,劉昆侖就踏上了進京之路,這回坐的是軟臥,四人包廂里就倆人,他和林海櫻,一位氣質極佳的中年美婦送林海櫻上車,在車廂里坐了一會兒,她看到劉昆侖拎著行李上車,明顯愣怔了一下,隨即問女兒,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
“對,就是我說的那個天才畫家,他叫劉昆侖,劉昆侖,這是我媽媽。”林海櫻大大方方介紹道。
“阿姨好。”劉昆侖打了個招呼。
“小伙子你好,你家在哪兒,父母是做什么的?今年多大,屬什么的?”林媽媽連珠炮一般的發問,搞得林海櫻很不好意思,嗔怪道:“媽~~”
劉昆侖不卑不亢的回答:“我籍貫是北河縣崔寨,我父母都是撿破爛的,我屬豬,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