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海立刻報警,警方處理起來效率很快,通過附近監控查到孩子確實走遠了,而且不是回家的方向。
劉沂蒙嚇得腿軟,趕緊動員所有人上街去找,臧海也叫了十幾個人到處找,找了幾個小時下來,一點蹤跡都沒有,劉沂蒙的嗓子都喊啞了,不停地自責,眼淚就沒停過。
警方的監控體系存在盲區,無法看到倆孩子究竟去了哪里,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搜尋,劉沂蒙只能打印了幾百張孩子的照片到處張貼,在電視臺和廣播電臺都打了尋人啟事,懸賞重金搜尋孩子下落。
終于有了線索,一個賣冰棍的老太太說她看到了倆男孩,還在她攤子上買了兩個鹽水冰糕。
令人震驚的是,這個攤子在三環外的國道邊上,這是一路向西的國道,倆孩子這是要回家找親爹媽去啊。
大家趕忙驅車追趕,倆六七歲的男孩走的再快也不可能超過五十公里,按理說應該能找到,但是他們依然一無所獲。
劉沂蒙打電話給弟弟,請求他支援,劉昆侖表示當即飛回近江。
孩子丟了,得給人家父母一個交代,劉沂蒙又忐忑不安的打給大姐,還沒撥通號碼呢,大姐的電話先打過來了。
“小四,孩子……”
“大姐對不起……”劉沂蒙嗚咽起來。
“小四你哭啥啊,你在哪兒么,倆娃娃怎么回來了?”大姐問道。
“娃娃回來了,回哪里?大姐你說什么?”劉沂蒙懵了。
一千五百公里外,甘孜草原上,大姐拿著手機找著信號,丹增和歐珠倆孩子在身后撒歡的奔跑著。
“喂喂,兒子們在我身邊,我在甘孜,你在哪兒呢,怎么不過來?”大姐找到了信號,她也奇怪,突然間倆孩子就回來了,但是不見有大人跟著,問孩子,孩子也說不清楚,所以打電話問四妹妹。
“不可能啊。”劉沂蒙覺得毛骨悚然,孩子才丟了幾個小時而已,就是插上翅膀飛也飛不到甘孜啊,她要求和丹增說話,大姐把手機交給了大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