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這些仙盟弟子會怎么對他
他不敢想象,也不敢說話。
不過沈放舟卻樂意至極地替代他做這件事。
“在場的還有槍宗的弟子么”沈放舟望向仙盟眾人,語氣饒有興致。
有幾個師妹師弟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出列躬身“有袁裕為一己之私不惜殘害眾人,這樣的錯誤,我們不愿再承認他作大師兄,還請沈師姐為我們見證。”
袁裕呼吸幾乎要停滯。
一個仙盟丟失,丟了門派的傳承,未來他還能去哪他還能有什么成就
只是此刻的袁裕倒是忽視了一件事情。
他也許沒有未來了。
沈放舟“這是自然,仙路大道有緣者得,仙盟弟子間爭斗可以,卻不可用卑劣之招害人。按照仙盟盟規也好,你們槍宗門規也罷,袁裕應當何罪”
“應當斬”
槍宗幾名弟子齊聲高喝,面上鄙夷之色更甚,都恨不得要殺了這個敗類以正槍宗威名。
沈放舟一點頭“好那么就由你們來做這件事,另外,我倒有一件事告于諸位。我方才從白玉庭院中明了不少此關的規則,一座庭院,不一定必須要一個人開墾;已被占據的庭院,卻也有遷移的道理。”
槍宗弟子表情微妙,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望向了那座難度稍低的黑木小樓。
與此同時袁裕卻最終忍不住了,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目光怨毒地注視沈放舟“沈放舟、沈放舟你怎么敢去慫恿她們搶奪我的東西你配的上你所謂光明磊落的信條嗎以德報怨,這難道不是圣人的言談”
“我如果是你,醒來后第一時間就應該是逃跑。”沈放舟搖搖頭,不無遺憾,對于這種小人她不必浪費太多時間,于是只一轉身,踏入了二十四橋明月夜。
“以及,有些話學成半吊子就不要亂晃了,”青衫劍客悠悠,“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對待什么樣的人,自有什么樣的辦法。”
袁裕僵在原地,他絞盡腦汁想一個叫自己能占幾分理的答案,一雙手卻正在此時拍上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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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閣小師妹表情誠懇“袁師兄,你能再表演下那個嗎就是那個,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
袁裕“”
又起一聲凄厲慘叫,其余人卻都無暇顧及袁裕,或孤身或結伴,成群地忙去開墾禁地了。
只留一個許久也未動的謝歸晚,她依舊藏在人群最后,像是很盡職盡責的看客。
謝歸晚倚在一顆松樹之下,靜靜地望著不遠處的樓閣。
分魂懶洋洋地喂了一聲試圖把走神的主體叫醒“方才你怎么不出手”
“出手”
“白玉庭院的禁制實力有多強,這群人不知曉,但你一千年前便再清楚不過了罷紫電天雷漫天時,你難道已經預料到二十四橋明月夜會承認沈放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