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北海眼見下面的反應和他所料不差,便點了點頭,甲子大會,真要說有益于什么煉氣士一脈的事情,其實不見得,但若是辦得足夠好,還是有可能對宗門本身有些裨益的。
尤其是三溪府,要是通過這次甲子大會將自己宗門威望提升,那就是大大的好事了。
“如今大梁越發過分,諸位應當聯合起來才是,不然只怕我煉氣士一脈也會受人欺負”
“涂府主”
涂北海剛說到一半,底下忽然就響起一道聲音。
“涂府主在這里高談闊論,怕是想要讓我們為府主出頭吧。”
有人冷笑一聲,“試問誰不知道,三溪府當初招惹了大梁,自己沒膽量敢找大梁的麻煩,就來說這些話,是要把所有人都拉下水嗎”
說話之人是個白發老人,是南方煉氣士一脈的某座宗門長老,此刻開口,言語里倒是毫不掩飾,咄咄逼人。
涂北海臉色不變,只是淡然道“我所說何錯之有我天下煉氣士就該聯合起來,畢竟同道,亦是同源。”
白發老人的枯槁臉上露出一抹嗤笑,“涂府主好一口利齒,依著老夫看來,在這里說這些話,還不如想想該如何洗刷三溪府的恥辱,當初弟子被大梁的那位年輕鎮守使所殺,之后去尋仇又被殺,怎么沒看到府主對大梁說半個字”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揭老底的行為算是徹底和三溪府撕破臉了,涂北海再如何脾氣好,到了此刻也再難以保持平靜,他盯著眼前的老人冷聲道“這些時日三溪府另有大事要做,等到事情處理完,自然要向大梁討個公道。”
老人嘖嘖道“涂府主要討個公道,如何討讓誰去討難不成是涂府主殺入神都,將那位年輕鎮守使直接打殺要真是這般,老夫就真佩服涂府主了。”
涂北海眉頭緊皺,臉色難看。
“別說涂府主能殺入神都了,就說那位年輕鎮守使若是就在這里,你涂北海又敢不敢對其動手都兩說”
白發老人滿臉不屑,他所在宗門的確跟三溪府不對付,倒也沒有到如今這撕破臉的地步,只是在甲子大會前,三溪府搶占了他們一直勢在必得的一處礦山,才讓這白發老人如此憤怒。
要不然,他不管如何都不會在這里如此說話。
“老匹夫,你辱我三溪府太甚,那陳朝在這里又如何他要真在這里,我就將他扒皮抽骨,為我師妹報仇”
涂北海臉色難看,咬牙切齒開口,此刻他被那白發老人架了上去,是怎么都不能就這么輕飄飄揭過的。
隨著涂北海開口,那白發老人還想開口之前,忽然有一道聲音不知道在哪里響起。
但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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