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看著城門之上的兩枚篆字,笑著說道“明德門”
“這是長安,原來這才是長安,長治久安。”
觀此長安,甚是雄偉,但往來之人,只會記住長安這座城,卻不記得建造這座城的人。
明德門值守的校尉,也是注意到了這支奇怪的車隊,看上去有軍中退下去的驍勇。
更有蠻子中的精銳,那些蠻子眼中的煞氣,可做不得假。
但那名穿著甲胄,提著戰刀的校尉,依舊是驕傲的走了過去,因為這里是長安。
但是還不等那校尉問些什么,某個宮里來的公公,就甩了一個響鞭。
“大膽,居然敢對公主殿下不敬”
在這位公公后面,是屬于唐國公主的儀仗,繁瑣的禮樂聲響起。
李漁換乘到了車輦之上,隨行的蠻子則是在侍衛的看管之下入了長安城。
而背著三把刀,以及一把黃楊木弓的寧缺,以及桑桑在維持秩序的軍卒羨慕的目光中,再一次回到了長安城中。
儀仗緩行,走得極慢,沿途百姓很是感激這位,為了唐國安危,毅然決然選擇了和親的公主殿下。
不過他們更愿意,投身軍伍,去將金帳王庭狠狠地揍上一頓。
朝堂之上世家子弟叢生,寒門子弟的身影寥寥無幾,從軍殺敵已經成為了他們唯一的道路。
唐人不懼戰,只懼無戰
呂清臣看著依舊繁華如昔日的長安城,問道“陳先生,這長安城可繁華否”
雖然他是昊天道南門的供奉,但在成為昊天道南門的供奉之前,他是一位唐人,他為長安感到自豪。
陳玄目光平靜的看著這萬般繁華,平靜的說道“居長安,大不易”
繁華意味著,生活成本的提升,可以說唐國長安匯聚了天下商旅,生活水準自然也堪稱人間最高。
明德門直通朱雀天街,沿著朱雀天街直行,過朱雀大門后,便是唐國王宮所在。
朱雀大門之上兩側數丈高的城墻之上,一只朱雀繪像栩栩如生,好似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飛一般。
朱雀大門城樓之上,那朱雀銅像,亦是猶如活物,兩顆紅色寶石一般的眼睛,似乎實在監察長安。
呂清臣微笑著點頭道“居長安,的確是大不易,不過殿下贈了陳先生一座院落,陳先生也算是有了個落腳之地。”
“在下還要回南門述職,陳先生如果有事,可到南門觀找我,想來我那兩位師兄,也愿意見陳先生這樣的修行者。”
要知道他那位師兄,可是還沒有收徒,就是不知曉,這位陳先生在符道上的修為如何。
陳玄點頭道“呂先生,他日再見”
這時一名相貌清秀的侍女走了過來,恭敬行禮道“陳先生,請隨我來,殿下贈與您的宅院,還有一段路程要走。”
陳玄看著這侍女,還禮道“多謝姑娘。”
很多時候總有些人,歪曲圣人的教誨,比如說禮不下庶人。
禮不下庶人,是因很多庶人,要為生存而發愁,活著都極為困難,自然不需要談那么多的禮。
并不是禮高于庶人,而是庶人生活艱難,禮毫無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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