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李漁看向了陳玄,眸中滿是期許的問道“若陳先生知曉了幕后黑手,是何許人也,又當如何”
這位陳先生的修為想來不錯,至少應該不遜色于,親王府的供奉,號稱是知命以下無敵的王景略。
此時,微風不起,清幽竹林剎那間,平靜的了下來,一如陳玄心境。
“昔年,曾遇真人傳道,一碗黃粱入了大好人間,修道六七載,不曾入了真修,但亦可飛劍取人頭。”
人要殺他,他便殺人,無關對錯,只因有人殺他。
這樣簡單的道理,但卻總有人,相知以德報怨,于人道而言,不可。
于天道而言,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又豈會因一芻狗之死,而遷怒另一芻狗呢
李漁微笑著說道“陳先生,果真不愧為天上的謫仙人,我定會為陳先生找出其幕后黑手。”
這是一個大好機會,錯過了那就是真的錯過了。
敢在她昔日的別院中,刺殺她的救命恩人,那么明日是不是,就該當街刺殺她這個公主殿下了。
陳玄說道“那就有勞殿下了。”
李漁從衣袖間取出了一張憑證,說道“陳先生,這是書院入試的憑證,但是書院考試,頗為嚴格,雖有公主府的推薦,但是想要考進書院也需要一番不錯的成績。”
書院是唐國的書院,長安之南,大山之下,即為書院。
唐國朝堂上的滿朝朱紫,大多都是出身書院前院弟子。
可以說一旦進了書院,哪怕再怎么不成器,也會認識很多,在未來混的不錯的同年。
陳玄接過那張屏障,略微一看后,便揣入了袖中,他說道“書院入院試,想來應該不會有多難。”
之前上學時要考試,沒想到來到了此間依舊要考試。
果然是世風之下,并無新事,一切都不過是,一個又一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輪回罷了。
不久后兩人,從另一頭走出了竹林。
李漁繼續說道“陳先生,夫子可能要招收最后一位弟子了,具體時間還不太清楚,陳先生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這樣一位站在她這邊的修行者,如果再能夠成為,夫子的第十三位親傳弟子。
那么無論哪個女人的枕頭風再怎么厲害,渾圓的王位也是穩當了。
陳玄平靜的說道“這的確是一個好機會,值得好好的把握。”
可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就已然注定,注定了有個老鄉,要拜夫子為師。
而他也有他的道路去走,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
太平清領書的經文每每響起之時,陳玄便越發的覺得,這人間不該如此。
一觀一寺一宗二層樓,人間不該只有四大不可知之地才是
此大好人間,應有“太平觀”才是,因不太平,而求太平,非是求太平,而是需太平。
李漁看著不遠處,眼神跳脫的李渾圓,說道“陳先生,告辭。”
“來日再見。”
陳玄一路將李漁送到樂門外,看著遠去的公主儀仗,說道“我道求太平啊”
他是個普通人,所以喜歡站在普通人的角度看待萬事萬物。
唯易不易,唯道恒久,用之為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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