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王景略轉身離去,不少年輕一輩的修行者,看著遠去的王景略嘖嘖稱奇,這就里去了,要是自己有這般的大機緣,就算是跪下來也行啊
陳玄聽著耳畔傳來的議論聲,身影忽的走入了那滿山遍野的盂蘭花田內,清新的花香縈繞在鼻尖,只是淡淡血腥味,似乎從未散去過。
這是人世間的一大美景,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的瓦山盂蘭節過后,瓦山不存、爛柯不再,這滿山遍野的花田內,是否還會有那盂蘭花再開。
“陳玄,你最近可是,沒怎么去書院啊”
一道爽朗的聲音,從陳玄身后傳來,正是那位自書院而來的公羊教習。
陳玄看著這位提倡大復仇理論的公羊教習,言道“公羊教習,的確很久不見了,只是我沒想到,公羊教習也會來參加,盂蘭節啊”
公羊教習一邊飲酒,一邊說道“早些年,就喜歡來著盂蘭花田內,看著滿山遍野的盂蘭花,只是后來不怎么來了。”
“我也有個疑惑,還請陳先生解惑答疑”
陳玄掐下一朵盂蘭花,說道“公羊教習,已經是知命巔峰的修行者,哪怕是距離那無距境界,亦不過是一步之遙,我可解不了公羊教習的疑惑啊”
這人世間啊
癡情人最難,難的就是癡情人,最善長的事情,就是為難自己
這位公羊教習的疑惑,估計與某一件舊事,脫不了關系。
公羊教習飲酒道“敢問道門真修,可有冥界乎”
“人死之后,又去往了何處耶”
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疑惑,神殿的大神官,佛宗的長老,甚至是草原上大祭司,都未能回答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可道門萬年不世出的真修,又是否能,回答出這般疑惑呢
陳玄看向了公羊教習,說道“公羊教習,以為可有冥界呢”
公羊教習搖頭道“我不知道,世人都言,有那冥王,那么自然也該有冥界,我也想要試一試,從冥界之中,能否搶一個人回來。”
“人世間的人們,都認為我姓公羊,應該有一個名字。”
“可我姓公,名羊啊”
“只是害怕,會想起那日的事情,故而改姓公羊,至于名字什么,早就i忘了”
陳玄微笑道“姓公,名羊,是個好名字,只是從未有什么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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