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隳境,只為傳道,堪為道友。
陳玄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言道“此去山高水長,葉道友應是,珍重才是。”
葉蘇行走在雜草叢生的小路上,揮了揮右手,以示告別,無有甚言語,一切的意思,都在那揮手之間。
伴著明月星光,這位知守觀的天下行走,成為了人世間的一個普通人。
身往天坑底部那千萬百姓中傳道,傳道,傳道德之道。
陳玄滿是感慨的看著,那消失不見的身影,說道“再見之時,應是封神之后,想來你也不愿意,成為那被人供奉的神靈。”
“法,天地自然,自有一番紀元,浮游九天青冥,也算對得起,這一番教化之功。”
“應有化胡為佛之事,現于人世間才對,佛本是道啊”
佛,在天坑底部,上千萬的百姓心中,早已是根深蒂固,所以自然還會,有的佛的法出現,只是那時候的佛,不在是棋盤之靈,所開辟的佛,也不是釋迦摩尼,所留下的法。
而是道骨,佛衣
月華凝練,只見那天坑崖壁之上的佛殿內,響起了一陣陣的怒喝,而后便是璀璨的佛光,從縱橫交錯的佛殿中亮起。
陳玄腳踏一朵朵天青色,如夢似幻般的蓮花,一步步的朝著,那湛藍青天之上走去。
人世間的佛,如今已然到了,佛宗懸空寺內
“來人,布陣,將此,妖言惑眾之人拿下”
在懸空寺內,懸空戒律堂首座寶樹,手持盂蘭鈴,看著那年輕僧人,惡狠狠的說道。
如今講經首座不在,懸空之內再無,六境的修行者,雖不知曉這年輕僧人,是如何破了,重重的山門陣法,來到了懸空寺內。
但寶樹知道,這年輕僧人,必須得死在懸空,方才能償還其,褻瀆佛祖的罪過。
年輕僧人憑借一身的佛光,行走在懸空寺的前寺,那手持兵刃的懸空寺修行者,雖然是各顯神通,可仍舊奈何不得,這年輕僧人的一身佛光。
年輕僧人,看向了寶樹手中的鈴鐺,招手道“阿彌陀佛,僧人啊”
“伱手中的鈴鐺,是當年我在,那漫山遍野的盂蘭花田之下,掘青銅而鑄造。”
“那是我的鈴鐺啊”
“如今,你卻在用,我的鈴鐺,來對付我,孩子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他已然告訴了這些懸空弟子,他的真實身份,可在很多時候,說真話總是無人相信。
寶樹看著來源的數位,知命巔峰境界的修行者,說道“諸位師叔,師伯,還請速速拿下此獠。”
“褻瀆佛祖,必須得死”
闖入佛宗山門之內,褻瀆佛宗的創始人,人世間的佛祖,這樣罪過,即使是將其,處以火刑,亦是難以饒恕其罪過。
“寶樹師侄,這僧人是六境修行者,你速速退下。”
一白發白眉的老僧,看著那年輕僧人,神色凝重的說道,佛宗諸多法脈,也只有懸空寺,能代代皆有六境修行者,可這僧人從何而來。
居然亦有佛宗之無量境界
年輕僧人無奈的看著,早已嚴陣以待的眾多修行者,言道“小僧已然涅槃,為當初的之境界,如今前來,只為滅佛,滅爾等之佛。”
他滅的佛,實際上就是他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