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洗象看向了,徐鳳年嘿嘿一笑,說道“世子殿下,真想知道嗎”
徐鳳年目光嚴肅的說道:“當然是真想知道了,難道這還能有假嗎那可是我等親二姐啊”
好奇害死貓,可被洪洗象勾起來探知欲的徐鳳年,在沒有得到真相前,又如何會善罷甘休呢
洪洗象一本正經的問道“世子殿下,難道你爹,沒有告訴你嗎”
徐鳳年一臉納悶的反問道“牛鼻子,我爹告訴我什么啊你倒是說出來呀”
聽聞此言,徐鳳年就要朝著洪洗象打去。
洪洗象趕忙護住了臉后,說道“誰告訴你,徐渭熊是你親二姐了”
“你們徐家,還真是喜歡坑人,坑完了這個,坑那個。”
“你二姐可是,春秋兵甲葉白夔孤女,若非你徐家,待你二姐不薄。”
“恐怕,你二姐就要,拿著陳玄,盛水的瓶子、煽火的扇子、煮茶的丹爐,回徐家論個高下了。”
幼時,他也趁著不注意,偷拿陳玄裝水的瓶子,偷偷裝酒喝,只是裝了幾百壇子,瓶子里面愣是,絲毫的酒水,那一次差一點,可就被陳玄給坑死了呀
事后陳玄領著他去了滄浪江一趟,半瓶水就是小半條滄浪江。
滾滾江水,若是從九天而落,北椋王府的高手再多,也都得成了那落湯雞。
小蓮花峰的山道盡頭,徐鳳年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哭喪著臉,說道“徐驍,你個坑兒子的爹啊你可是把我可坑慘了呀”
見慣了坑爹的孩子,但是坑孩子的爹,這天地下估摸著,還真就徐驍一個啊
洪洗象朝著龜馱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所以我說,你何必拜入,武當山門下呢”
“抬頭不見低頭見,真要是被一劍斬了那項上人頭,又能如何呢”
他清楚陳玄的性情,隨心所欲而不逾矩,但是當陳玄逾矩的時候,誰又能攔得住呢
逾矩與否,都在陳玄一言之間,難道事后還有人,敢站出來罵陳玄,不講武德嗎
按照陳玄所言,他不練武,如何來的武德呢
徐鳳年看著,小蓮花峰頂,那千年松樹下,正坐在椅子上的二姐,渾身打了個哆嗦。
“洪洗象,徐驍坑我,你也坑我,你究竟還想不想,娶我大姐了”
說罷,徐鳳年就要,朝著小蓮花峰下走去。
千年古松下,正在翻看一本道經的徐渭熊,冷冷的說道“既然來了,為什么又走了”
“怕我,殺了你嗎”
正欲下山的徐鳳年,咯噔一下,心已經懸在了嗓子言,可不是怕您老人家,一劍砍了我,但這話又怎么能夠,說出來呢
徐鳳年的臉色瞬間一變,笑嘻嘻的說道“二姐,我這不是,怕打擾了你跟姐夫嗎”
“我先走一步,先走一步,咱們來日再見。”
徐渭熊冷哼一聲,只見那一口符劍已然出鞘,猶如羚羊掛角一般,懸在了徐鳳年身前。
劍鋒,直指徐鳳年的眉心
霎那間
徐鳳年出了一身冷汗,只好硬著頭皮,走上了小蓮花峰,遠處龜馱碑上,洪洗象止不住的大笑。
待到徐鳳年,走到了近前后,徐渭熊起身,擰著徐鳳年的小臉兒,說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徐鳳年陪笑道“剛知道,還是那小牛鼻子,跟我說的啊”
徐渭熊淡然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她說道“若是我想復仇,你認為北椋,還能夠繼續存在嗎”
“光是,那煽火的扇子,就能滅了北椋王府滿門,我的好弟弟,你怎么就這么不長心呢”
而后徐渭熊松開了,徐鳳年的臉龐,平淡的說道“離陽要給我親生父母,辦一場水陸法,我不愿意看著,我的親生父母,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
“我知毒士李義山之謀,有多毒辣,可李義山卻不知,我那夫君的寶貝,究竟有多少。”
她知道離陽在算計什么,可自從她成為了,那位謫仙人陳玄的二夫人起。
她就已然跟,北椋王府分道揚鑣了。
徐鳳年心領神會的說道“那是自然,徐驍還不至于,氣量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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