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在這里,也要照顧好自己才行,若有事情,便派人往軍中給二哥送信兒!”
“二哥放心,有姐姐在,一切都好。”
這話一說出口,范靜蘭便看到范弘輝的神色肉眼可見地失落了許多,便嘿嘿笑了笑,只說出來了違背良心的話,“不過二哥放心,若有事情,我一定去求助二哥。”
“但是這話又說了回來,二哥還是別期盼我派人過去了吧……”
畢竟若是真找到了二哥頭上,那一定是難以解決之事。
二哥肯定是不希望她會遇到這種事情的!
說的……
有些道理!
行吧行吧!
范弘輝已是沒有任何話可以說,干脆住了口,只派人將范靜蘭送回家中。
而他則是去了縣衙。
范平陽這里,已是準備好了一切。
牢車、枷鎖,腳鐐……
且這牢車是特制的,只有尋常牢車高度的一半,人被囚禁在里面,只能半蹲半坐,時間長了,雙腿發麻無力,動彈不得。
此舉,顯然是防止李君昊等人逃脫。
“有勞范縣令。”
“廂指揮使客氣,此乃卑職分內之事。”
二人并不多對此事討論,只簡單寒暄之后,范弘輝便帶著人押解李君昊等人出了金秋縣衙。
一路出了城,往西而去。
一直走到天上的月亮都西沉之時,范弘輝等人停在了一處荒草坡前。
這個坡地是土坡,土質屬于沙土,素日存不住水,就連這荒草都長得有些稀疏,也無什么樹木,更無什么人煙。
可以說,是極佳的地點。
范弘輝抬眼打量了一番,著人去拾撿一些樹枝和干草過來,盡數堆到一起,形成一個柴草堆。
在這柴草堆越堆越大之時,李君昊察覺到了不對。
拼了命地將口中塞的滿滿的破布給蹭了出來,李君昊沖著范弘輝破口大罵,“你竟是敢私自殺害金衛國皇子,如此膽大包天!”
“金衛國皇子?”范弘輝扯了扯唇角,“這金衛國國主不過是剛剛訂婚,還不曾大婚,哪里來的皇子?”
“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金衛國國主的大哥,從前金衛國的大殿下吧,不過這也頗為不合乎情理,從前的大殿下早已因為弒君謀反在皇宮中自盡身亡,此事天下皆知。”
“你這賊人,做出擄劫安樂鄉主,意圖行刺定遠侯這種喪盡天良之事,此時竟然還敢攀附關系,意圖挑撥金衛國和大周國兩國關系,其心可誅!”
“來人,將這些賊人,就地正法!”
范弘輝一聲令下,立刻有人將囚車打開,將李君昊等人從囚車內拉了出來,壓著其跪在了地上。
手中磨得吹毛立斷的大刀高高揚起,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