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把自己說的多么可憐,又多么的無辜。
岸田常務,還有中島小姐的父親,小谷光浩為什么會威脅你們,難道不是因為你們曾經幫助過他,助紂為虐,一起操縱股市,一起威脅那些無辜的上市企業嗎?
你們借助操縱股市發財,靠著強逼上市公司回購股份賺錢的時候,為什么不覺得小谷光浩是個瘋子,為什么就沒想到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你們只不過是遭受到了小谷光浩的反噬,遭受到了那些上市公司投資人一樣的威脅,所以才開始后悔,才開始害怕了。
我不是pc,我沒理由去管那些無辜上市公司的投資人,也同樣不在乎你們現在的遭遇。
所以,請問我憑什么要幫你們?”
眼看岸田常務還想說什么,羽生秀樹卻搶先道。
“如果岸田常務要說以往的交情,那請你先捫心自問,我們之前的交情,是否足以讓我為你們出手。
而且在回答之前,你再仔細想想,如果小谷光浩幕后沒有人支持,他做事敢這么肆無忌憚嗎?
如果有人支持的話,那最有可能會是什么人呢?”
羽生秀樹這番話落下,岸田常務幾次張口,但卻都欲言又止,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很顯然,岸田常務也很清楚,憑他和羽生秀樹的那點交情,是不足以讓羽生秀樹出手相助的。
尤其是羽生秀樹最后的話,已經明擺了在告訴他,小谷光浩的背后之人,八成就是曾經服務過的前首相中曾根了。
這種情況下,除非他是羽生秀樹的親兒子,否則羽生秀樹絕不可能為了一個外人,就對上霓虹上層的權勢人物。
其實來之前,岸田常務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只不過已經陷入絕境,不可能陪著小谷光浩一起發瘋的他,還想抱著最后的一絲期望來碰碰運氣。
岸田常務有些氣餒的說,“羽生會長,如果有可能的話,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幫我。”
羽生秀樹面帶微笑著回答,“岸田常務,你是一個聰明人,這個答案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岸田常務點點頭,知道他問了一個傻問題。
羽生秀樹不幫忙,只是因為他們之前的那點交情,不足以彌補羽生秀樹出手的代價。
若是他能給出讓羽生秀樹心動,并足以覆蓋出手代價的條件,那羽生秀樹自然愿意看在原本的交情上,為他解決現在的問題。
“抱歉,打擾羽生會長了。”
岸田常務知道再談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有什么東西能夠打動羽生秀樹。
畢竟如今有能力幫他解決問題,并且還愿意幫他解決的人,他認識的人里也就只有羽生秀樹了。
而岸田常務告辭離開,旁邊的中島紗奈盡管不甘心,卻也只能一起離開。
畢竟岸田常務還多少和羽生秀樹有些交情,可她和羽生秀樹之前卻什么關系都沒有。
她今天能出現在這里,也全因為岸田常務的幫助。
兩人告辭離開后,房間里便只剩羽生秀樹一人。
小野千春走進來,看了看完全沒動一口的料理問,“需要我再熱一熱嗎?”
羽生秀樹擺擺手道,“不用了,幫我把窗戶打開透透氣就好了。”
結果當竹簾被卷上去的一瞬間,羽生秀樹就透過窗戶看到,之前和岸田常務離開的中島紗奈去而復返,重新走回了小野料亭。
很快,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便回到了屋子里。
中島紗奈看著羽生秀樹,也不顧小野千春還在場,便直接開始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女子一邊脫,還一邊說,“我除了自己,沒有什么能與先生交易的東西,只要先生愿意幫主我的父親,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屋子里,羽生秀樹只是冷眼旁觀,并未阻止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的中島紗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