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宮那邊下課早,容月淵沒回皎月峰而是來了藥峰。
他過來的時候,夜寒星和夜朝兄弟倆已經不見蹤影,宋以枝捧著酒杯坐在那兒,夜寞和二長老在閑聊。
桌上有一個盤子,盤子里剩下一些辣椒段,空氣中殘留著辛辣味和一股酒味。
“五長老。”二長老看到容月淵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他開口說,“以枝喝醉了,你帶她回去休息吧”
容月淵去看宋以枝。
小姑娘就那么乖乖的坐著,手里捧著酒杯,又乖又呆,若非眼里的目光渙散迷茫,還真不像是醉了。
“二長老的酒后勁大,以枝多喝了幾杯,我們也是后面才發現她喝醉了。”夜寞有些好笑的開口,“她醉酒也不鬧,就這么乖乖坐著,只不過誰的話都不聽。”
這種情況下,難道宋以枝就會聽自己的話了
容月淵看了一眼夜寞和二長老。
這兩人渾身上下寫滿了不靠譜。
容月淵走上去兩步,看著目光迷茫的宋以枝,不免頭疼起來。
這,他應該怎么辦
“五長老。”宋以枝仰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笑容甜甜。
容月淵低眸對上笑容乖甜的宋以枝,松了一口氣,還好沒醉的不認人,他聲音溫和平靜道,“是我。”
宋以枝放下酒杯,伸手拽著容月淵的袖子站起來,她頭重腳輕的晃了兩下,而后努力站穩了。
“我困,回去,睡覺。”宋以枝扯著容月淵的袖子,她歪著腦袋,眼里的目光沒有聚焦,看上去呆呆的。
容月淵平整的衣袖很快就被宋以枝捏出一小片褶子。
容月淵抬起胳膊,“伸手,搭著。”
宋以枝松開那皺巴巴的衣袖,抬起手搭在容月淵的胳膊上。
夜寞丟出一個瓷瓶,“這個是醒酒丹,記得讓她吃一顆,不然宿醉起來頭疼。”
容月淵接過瓷瓶,而后帶著宋以枝破空而去。
回到皎月峰,容月淵讓宋以枝吃了一顆醒酒丹,給她捏了一個去塵訣,然后將她送到屋門口,讓她自己進去睡覺。
宋以枝乖乖走進去。
容月淵合上門,想著醉酒后反而越發乖覺的宋以枝,不免好笑。
其他人喝醉了或多或少都要鬧騰甚至耍酒瘋,宋以枝卻是乖得不像話。
宋以枝走到床邊,然后往床上一躺,卷著被子睡著了。
這一睡,睡了一天。
次日下午,宋以枝才醒。
躺在床上的宋以枝目光虛焦了好久才緩緩聚焦,她慢吞吞爬起來,發現自己身上沒有酒氣,清清爽爽。
但她還是給自己捏了兩個去塵訣才走出屋子。
夜寞和容月淵坐在竹凳上說著余毒的事,見宋以枝從屋子里出來,夜寞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坐。”容月淵開口。
宋以枝點點頭,抬手一禮問好,“五長老,夜叔。”
夜寞頷首,關懷道,“頭不疼吧”
宋以枝搖搖頭,“不疼,睡得很舒服。”說著,她拉開凳子坐下來,容月淵就到了一杯茶水遞過來。
宋以枝道謝,而后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快筑基大圓滿了”容月淵冷不丁開口。
宋以枝正準備低頭喝茶,聽到這話手一抖,茶杯里的茶水差點灑了。
這下,宋以枝也顧不得喝水了,她放下杯子,閉眼感受了一下體內靈力。
問,睡一覺起來筑基大圓滿是什么體驗
謝邀,人已經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