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好事兒,幫裕王嘛,現在不是那些窮酸都嚷著要裕王繼太子位嗎我想著老和那邊生疏也不好,正好就幫忙試試,看戶部能不能通融下。”
嚴世番舔著臉說道。
“放屁,你老實說,扣著裕王府俸祿和賞賜這事兒,是不是你和景王搞出來的”
嚴嵩這會兒臉色已經很陰沉了,語氣很是嚴厲。
“不是,兒子絕沒有參與此事。”
嚴世番急忙解釋道。
“那你還敢插手這事兒你想過后果沒有”
嚴嵩聽到不是兒子做的這件事兒,更加擔心了,聲色厲茬的吼道,隨即覺得喉嚨干澀,不覺低頭咳嗽兩聲。
嚴世番聽了老爹的話,眼珠不經意轉了一圈這才陪著小心說道“這事兒雖然不是我和景王做的,但是我聽說這事兒可能是出自孫應奎或者韓士英之手,那年你知道,短短幾個月戶部換了兩位尚書,具體誰吩咐的已經不好確定了。”
“真的他們為什么這么做”
嚴嵩看著嚴世番問道。
嚴世番急忙把茶幾上的茶端起遞過去,嚴嵩接過茶喝了一口又放下。
“或許是裕王府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們,所以臨走的時候惡心下他們吧。”
嚴世番很是隨意的敷衍道。
“你確定是他們兩個中的一個做的這個事兒”
嚴嵩也還沒有老糊涂,還是有點不信道。
“兒子哪敢欺騙爹爹,都是實情。”
嚴世番忙陪笑道。
在這個家里,沒有比嚴嵩更重要的了,家里能有現在的氣相,全靠著老爹首輔的權勢在。
別看他被人尊稱為小閣老,可小閣老又不是真正的閣臣,算個屁啊。
只要老爹致仕或者什么,自家的這點權勢立馬就會煙消云散,光靠他那個左侍郎的頭銜,還真辦不成那些事兒。
所以,嚴世番對嚴嵩那還是乖寶寶似的,絲毫不敢違逆半分。
當然,這只是在當面是這樣,背后就看情況了。
“你是個聰明人,我也沒什么好教你的,但是你要明白,家里能有現在的景象靠的是什么,景王是能隨便貶低的嗎”
嚴嵩又繼續說道。
“爹說的是,兒子回去就把人罵一頓,讓他們不要再說那話了。”
嚴世番急忙應聲。
“裕王府那邊,你把銀子退回去,編什么說辭你自己去想,不能得罪了,只是該生分的還是要生分,包括景王那里,就算你們關系近,在外面也要不假理會。”
嚴嵩繼續吩咐道,開始教兒子怎么面對二王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