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寒窗十年考出來的,憑什么就你簡在帝心。
既然你個二十來歲的愣頭青敢想敢干,那就讓你出風頭好了。
打贏了,你加官進爵,可要是打輸了,就讓你身敗名裂,到時候我們再幫忙踩兩腳,再幫你爹教育你幾句。
或許是因為平日里使喚軍戶使喚慣了的緣故,文官們是真的普遍看不上那些唯唯諾諾的軍卒,都是些沒有血性的丘八,就該被他們這樣的士大夫呼來喝去。
所以,現在的明朝軍戶,不止是被蒙古人輕蔑,就算文官們也是一百個瞧不上。
自然,在他們看來,這樣的兵怎么能夠打敗北邊那幫兇神惡煞的蠻子。
至于魏廣德,今晚又是喝的醉醺醺的,躺靠在馬車上任由李三架勢這馬車往自家趕。
此時的魏廣德心里還是有一點小小的興奮,雖然那份策略被楊博進行了完善,不過大體上并沒有改動。
至于從白天聽到的消息,還有從高拱那里聽說的那些所謂的漏洞,其實魏廣德不是沒有想到,只是他到現在依舊堅持他的判斷,那就是俺答汗那幾萬人馬是沒有資格攻打北京城的。
開玩笑,雖然歷史有點點白癡,可是魏廣德還是知道,明末那會兒,建奴扣關如同家常便飯一樣,每隔兩三年就要打進長城,在京城周圍大肆搶掠,甚至最遠好像都打到山東那邊。
在魏廣德印象里,好像清朝那個叫多爾袞的家伙,在山東抓住了一個親王,只是現在在山東地界上的親王有三位,分別是魯王、德王和衡王,魏廣德一時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誰這么倒霉,被辮子軍給抓走。
其中這個魯王是明朝諸王中一個重要的親王,因為魯王是明代第一批分封的親王,第一代魯王叫朱檀,明太祖朱元章第十子,被封為魯王時他剛出生不足五十天、尚在襁褓之中,封地為兗州。
德王稍差點,他是明英宗朱祁鎮次子,明憲宗朱見深之弟,天順元年封為德王,封地最初在山東德州,但是德州比較貧瘠,為此將他改封到了濟南,藩號不變。
衡王則是明憲宗朱見深第七子,成化二十三年封為衡王,弘治十三年就藩青州。
想想,那時候野豬皮勢力多強,每次入關的人馬應該也和俺答部集齊全部主力相當吧,少則幾萬,多則十幾萬。
可是在魏廣德的印象里,建奴似乎就沒有攻打過京城。
好像人家那才是真到了北京城的城墻下,可不是像俺答汗那樣,距離京城幾十里就撤了。
建奴都不敢攻打北京城,俺答汗那點人馬就有機會嗎
不過這些,魏廣德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說出來。
就好像當日,高拱找他說過此事,魏廣德也只是含湖的答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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