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錦拿枕頭丟他,“出去吧你。”
她可不會以為,他真的無事可做,就天天陪著她,當她的助理。
霍清淮開了個會。
時間不長,但也天黑。
開完藥回臥室,跟破軍碰上。
破軍進來說:“先生,差不多準備好了。”
“嗯。”
霍清淮應了聲回到臥室。
本擔心她害怕,結果她趴在床上,搖著腿,玩游戲玩的非常開心。
“……”
霍清淮坐到床邊,抬手在她腰上拍了下。
“不是說晚上古堡很可怕?”
紀錦全神貫注的打游戲,理都沒理。
霍清淮無言失笑。
他擔心多余了。
不打擾她,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她打完了。
霍清淮擦了兩下頭發,在沙發上坐下。
也不說話,就看著她。
紀錦和他對視,幾秒后,她從床上下來,拿到吹風機說:“我來給你吹頭發。”
霍清淮握住她的手,“怎么沒去找我?”
“你不是在忙?”
“你不是說這古堡晚上會害怕?”
紀錦疑惑,“我什么時候說的?”
話落她想起來了,“你不會以為我害怕吧?”
她笑了聲,“我要是害怕這些,那些年還怎么在國外跑,大晚上一個人蹲在野外拍攝。”
霍清淮伸手,抱著她坐到自己腿上。
“對不起。”
“突然道歉做什么。”
紀錦拍拍他的臉上,“而且你不覺得,現在道歉跟脫褲子那啥有什么區別,多此一舉。”
“其實那個時候……”
“知道了。”她打斷他,“你派了人,就是見死不救。”
“那次我生死垂危,還是姐夫救我。”
霍清淮最后無奈嘆息了一聲,“吹頭發吧。”
紀錦笑出聲,“你不是特別能言會道嗎?”
“事情做錯了就是錯了,說再說也是錯了,不如不說。”
紀錦打開了吹風機,房間里只余嗡嗡聲。
他頭發短,也好吹。
吹完,紀錦要去洗澡了。
當然,騎馬服不好穿,也不好脫。
是霍清淮說的,給她扒了個光。
幸虧她跑得快。
霍清淮也沒想做什么,見她兔子一樣,笑了笑,去給她準備了一杯牛奶。
等她洗完讓她喝了。
兩人相擁而眠。
景城現在是中午。
江萊和阮南枝約了飯。
阮南枝問她要不要一起出去散散心。
江萊確實還在消化姜家的事情。
眼看著要過年了。
“要是小錦過年不回來,咱們就過去,一塊過年,聽說她那個古堡可大了。”
阮南枝握住她的手,“我們應該往前看。”
“但如果你心里有氣的話,也是可以發的。”
“我這邊永遠支持你做任何決定,好的壞的都不論。”
江萊抱著她,“還是我的軟軟最好了。”
姜家。
姜南蕭難得休息,陪著姜老爺子下棋。
姜老爺子再次贏了一局后說:“你今天殺氣很重。”
姜南蕭面色淡淡的看著姜老爺子,問:“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