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跟她起床的時間是一樣的。
她是要上早八的。
但她也沒多想,想著可能是臨時有什么急事。
……
賀承蘊現在確實在公司。
但今天什么事情都沒有。
誰也不知道這二公子忽然來這么早,坐在公司干什么。
賀父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就看到懶懶靠在沙發上的賀承蘊。
他抬手制止秘書匯報工作,秘書立刻退出去關上辦公室的門。
“吵架了?”
賀父其實覺得不應該。
畢竟昨晚他們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再說了,賀承蘊即便生氣也只會自己消解,不會真的跟池書文吵架和生氣的。
賀承蘊看了自己親爹一眼,沒說話。
賀父看到自己珍藏的酒被開了。
賀承蘊跟喝水一樣喝酒,他給賀母發了消息,說道:
“讓你糟踐了。”
賀承蘊依舊不說話。
與此同時,池書文收拾完,吃完早飯已經到了公司。
她是坐地鐵去的。
賀姑姑在門口碰到她,問:“怎么自己來的?小二呢?”
池書文也不知道,但也不好讓賀家人知道她跟賀承蘊之間感情不和,就說道:“早上有急事,很早就去公司了。”
但池書文忘了,賀家有什么事情,賀姑姑不可能不知道的。
“這樣啊……”
賀姑姑也沒戳破,跟池書文一起進去。
賀母收到消息來到賀父的辦公室。
她看到茶幾上空的酒瓶,調侃一句:“這一大早喝悶酒,不會因為我昨晚說錯話,兒媳婦跟你不高興了?”
賀承蘊倒是想,有時候真巴不得她跟自己吵一架,也好過現在這樣,毫不在乎。
手機反反復復的解鎖,一條消息都沒有。
她就不擔心他一大早出點什么事嗎?
即便沒有感情,也是夫妻,問一句能怎么呢?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他連忙拿起來。
眼神從一瞬亮起到一瞬暗淡。
賀父賀母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賀姑姑:【早上什么事那么急,都沒送你媳婦上班?】
賀承蘊沒回。
煩躁的揉揉眉眼,起身離開。
賀母拉住他,跟賀父說:“這一大早什么都沒吃就喝了一瓶高度酒,應該會酒精中毒吧?”
賀父一秒明白,“那肯定的,這酒的后勁可大了。”
賀承蘊這會兒腦袋確實有點昏。
醉了幾分,但最多的還是氣的。
“媽,松手。”
賀母立刻叫人,把賀承蘊送到醫院去了。
賀父還要在公司主持大局,但他也沒忘了跟賀姑姑通個氣。
賀姑姑看著消息連連搖頭:【二哥,合伙騙人一小姑娘,不怕遭報應嗎?】
賀父:【這是做好事,怎么可能遭報應?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
是這么個道理。
賀姑姑去通知池書文了。
……
賀承蘊被迫換上病號服,躺在病床上掛著生理鹽水。
賀母拿出自己粉餅,在他的嘴唇上狠狠拍了幾下。
“完美。”
賀承蘊:“……”
半個小時后,池書文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