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具攻擊性的長相,冷著一張臉,看起來好像很拽,眉骨又道疤痕。
她隱隱覺得,有點像陳則年輕的時候。
“木木。”
“愿愿姐,你怎么來了?”
池愿愿估計她也沒時間看手機,“我哥得到消息,讓我來看看。”
陳慕許問:“你是來八卦的嗎?”
池愿愿搖頭:“我是來幫你的。”
她看了眼那個男人,小聲說,“跟我講講。”
這個男人是陳慕許在酒吧撿到的。
他在那個酒吧工作。
卻拽的,跟那個酒吧是他開的似的。
他被追債,她帶著他跑回來了。
“我身上沒那么多錢,來找我爸要。”
池愿愿說:“你是要你的爸的命啊。”
她不解,“你看著也不像是戀愛腦癌晚期啊。”
“多少錢,怎么不找我們?”
陳慕許說:“那我要和他結婚,不得知會家里啊,這錢是我的聘禮,我爸要是不給,那我再找你們。”
池愿愿也不好管這件事,她說:“很顯然,你爸不同意。”
陳慕許說:“還有我媽媽呢。”
她話落,許靜宜打開了門,叫她進去。
看到池愿愿,也沒笑出來,“愿愿來了,那進來吧。”
“家里亂,你別介意。”
這家里怕是被炮轟了。
池愿愿都沒地方下腳,她墊著腳走進去,沒地坐就站在一邊。
當個安靜的背景板。
陳則則是在窗邊抽煙。
看樣子抽了不少,煙霧繚繞的。
許靜宜將沙發收拾出來,自己坐下,問對面的陳慕許:“叫什么?哪的人?”
陳慕許說:“匡野,其他不詳。”
許靜宜愣了下,這樣的情況,她怎么替她說話。
陳則大步走過來,“陳慕許,你是翅膀硬了是吧,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待,他要是殺人犯呢!我是不是連你的尸體都見不到?!”
“爸爸,你別激動。”陳慕許說,“他是好人,不過是欠了債,沒辦法說明情況,爸爸,你幫我這一次,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和你作對了。”
說著,她直接跪了下來。
陳則都氣冒煙了。
他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寶貝,為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下跪。
那男人就那么冷眼看著。
他怎么沒看出來,陳慕許是個戀愛腦晚期。
“陳叔,我哥發來的文件,您看看。”
陳則拿過手機。
然后看向那個男人,然后又看看文件,他問池愿愿:“這不是你哥唬我的吧?”
“您自己也可以查的,只是您現在在生氣而已。”
這倒是。
可這也不能成為他松口的理由。
但陳慕許一直跪著求他,甚至跪在院子里的鵝卵石上,滬城的冬天很冷,她連外套都不穿。
陳則終于是被氣到醫院去了。
許靜宜一直以來對陳慕許屬于放養,這次也沒順著她。
“你在我和你爸,還有他之間做個選擇吧。”
“你們不都看過文件了,匡野是好人。”
“他不愛你。”
“我愛他就夠了。”
許靜宜頭疼,“那你別找我們要錢,也別找愿愿他們,你自己能解決,你自己去結婚,我們不阻止。”
陳慕許帶著匡野離開了。
后來怎么解決的沒人知道。
結沒結婚也沒人知道。
就連池愿愿這些朋友都聯系不上她。
陳則說是生氣,但人還是要找。
最后,陳慕許是帶著一個男孩回來的。
取名陳思野。
—全文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