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見天氣陰冷,孫子反倒被脫了衣服,很是著急,連忙從屋子里竄了出來。
“吳嫂,你怎么回事,這天陰冷陰冷的,你怎么還把我孫子的衣服給脫了呢?”
吳嫂連忙向金母解釋:“老太太,這是太太吩咐我這么做的。寶寶發燒了,脫衣服是為了散熱。”
“啊,小豹子發燒了?那就更不能脫衣服,趕緊穿上。”金母一聽心里很是著急,連忙用臉貼著小豹子的額頭,來測試孫兒的體溫。
“老太太,太太說不要緊的,脫了衣服,多喂水,多小便就會退燒的。”吳嫂再次向金母傳遞錢瑰的意見。
“胡說,她懂什么,怎么能脫衣服呢,應該加衣服才對,捂出一身汗,這燒才會退。”
吳嫂聽罷,趕緊把厚外套給小豹子穿上,又要去找其他衣服。
錢瑰在樓上聽見下面金母與吳嫂的對話,坐不住了,連忙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吳嫂,誰讓你把小豹子的外套又給穿上的?”
吳嫂連忙回應:“是老太太吩咐的。”
錢瑰沒好氣地沖吳嫂說道:“你到底是在給誰打工啊?你是拿誰的錢?”
吳嫂站在那兒,沉默不語。
金母一聽,來氣了:“哼,誰的錢?還不都是我兒子的錢。吳嫂,還不去找件大衣給我孫子披上?”
吳嫂望著錢瑰,一步不敢挪。
正巧,金鵬回家來取資料,見家里劍拔弩張的氣氛,煞是納悶。
“怎么啦?出什么事啦,媽?”
金母望了兒子一眼,向樓上努努嘴:“問你媳婦去。”
金鵬把目光投向錢瑰。
“看我干嘛,問你媽去。”錢瑰轉過身去。
“你們打什么啞謎呀?吳嫂,怎么回事?”
“哦,先生,是這樣的,今天早上發現寶寶有點發燒,太太叫我給寶寶脫掉衣服,老太太叫我給寶寶加上衣服,我聽太太的,老太太不高興,我聽老太太的,太太不高興,我也不知該怎么辦。”吳嫂一臉無辜的表情。
“什么亂七八糟的,在念繞口令吶。你剛才說我兒子病了。那你還不去抱他?”
吳嫂點點頭,連忙去抱小豹子。
金母連忙向金鵬解釋:“鵬兒,小豹子發燒了,得多加衣服,讓他捂出一身汗,才能退燒。”
錢瑰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哼,一點科學常識也不懂,還在這兒指手畫腳。”
金母一聽,抬頭望著錢瑰:“你當媽才幾天?我不懂?我不懂,金鵬能成現在這樣?金鵬就是我這樣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
錢瑰可不買老太太的賬:“你少在我這兒倚老賣老,自我吹噓,網上說了,發燒后,要及時散熱,不能越穿越多,否則體溫會越來越高。到時要是腦子燒壞了,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金母見錢瑰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心中的火氣噌噌直往上竄:“還用等燒壞啊,現在已經壞了。我們金家作了什么孽,讓我孫子三歲多還不認人。”
金母的話觸到了錢瑰的痛處:“閉上你這張臭嘴,你想咒我兒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錢瑰氣瘋了,歇斯底里地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