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也對。”孫大圣暗自發笑:“哎,你那位小保姆,哦,不,叫什么蘭蘭的,對你怎么樣?”
一提到蘭蘭,朱浩然來勁了:“那是沒的說,你瞧,師兄,這塊玉佩就是她買給我的。”
朱浩然說著,從脖子上取下那塊玉,交給孫大圣。
孫大圣翻來覆去仔細辨別:“這是真的嘛?”
“管它是真是假,這是人家一片心意嘛。”朱浩然一把奪了過來,掛回到自己脖子上。
“這倒也是,反正就你目前智商而言,人家送你一玻璃做的,你也會當鉆石。心意可嘉嘛。”孫大圣朝朱浩然揚了揚眉毛。
“我怎么聽著這么別扭。”
孫大圣拍了拍朱浩然的肩膀:“別別扭了,人家姑娘都送你定情物了,看來你好事將近,打算什么時候辦喜事啊?”
朱浩然憨憨一笑:“這才認識了沒幾個月,就操辦這事,也太早了吧。”
“早啥呀,你也老大不小了,兩情相悅就速戰速決唄,別拖泥帶水的,現在閃婚的也不稀奇。”
聽孫大圣這么一說,朱浩然反而發起愁來:“可閃婚也得有閃婚的條件啊,最起碼得有房吧,可我現在和我媽同住一間屋子,她要住進來,也得有那么一畝三分地吧。唉,這年頭,生,容易;活,容易,可生活不容易;一起生活就更不容易了。”
孫大圣給朱浩然出主意:“那就裸婚,倆人領一結婚證,租房住。”
朱浩然嘴一撅:“那也得看人家姑娘愿不愿意裸?”
“她不愿意嗎?”孫大圣把臉湊近朱浩然。
朱浩然搖了搖頭:“我看她是不愿意,上回還問我彩禮的事,說這是他們老家的規矩,嫁女兒一定要收彩禮的。不過,我想也對,一輩子就結一次婚,怎么說也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
孫大圣點了點頭:“嗯,看來你先得為你那份彩禮好好奮斗了。彩禮好說,也就幾萬塊錢,到時不夠,我借你。”
朱浩然一聽,笑逐顏開:“師兄,你真的太夠哥們了。”
“咱倆誰跟誰啊,你都叫了我這么長時間師兄了,我總得表示表示吧。可房子怎么辦?你們那兒什么時候動遷呢?”
“應該快了吧,戶口早就已經凍結了。”朱浩然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對了,師兄,今天是二十八號吧?”
孫大圣點點頭:“沒錯啊。”
“今天晚上拆遷辦給我們做動員,說是解讀政策,可我今天還得值班呢。”朱浩然面露難色。
“這可是大事,你可不能缺席,值班的事好說,我替你。”
朱浩然聽后,激動地站了起來用力拍了拍孫大圣的肩膀:“那謝謝你啊,師兄。”
孫大圣疼得齜牙咧嘴,一邊揉肩,一邊嘟噥:“還不如不謝呢。你這對熊掌誰吃得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