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安的語氣有一副很古怪的感覺。連胡遺都能感覺的出來。
“他在外面失蹤多年,繁華星域肯定沒怎么去過,既然路過了那在維修飛船的時候去一下很正常。”
“你不是要去彩墨嗎你不知道”
到時候還是得看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阻攔安無平準確地說是阻攔和安無平在一起的左徑,那個千面。
“怎么了”
“可我們跟彩墨八竿子打不著啊,彩墨現在都在靠著第五軍團、梵超還有靈能結社在處理,我們不好插手。”
與此同時。
“就是左徑在誘導安無平的狂暴癥發作。”
李偉奇終于接到了手下人的電話。
“嗯,沒什么好說的了,貝鈕星域有問題。”
“安無平在抵達了殖民地之后,跟港口維修廠簽下了維護跟物資補給的兩條合同。”
一個帝國境內的星域再怎么大對于帝國來說也是很渺小的,不是封鎖不了的存在。
“畫蛇添足的偽裝。”
“貝鈕政府那邊沒有給我們安無平為什么要順便把空間站摧毀的原因,他們只說他們還在調查。”
然而就在他們來到這里的第一時間,他們就被當地政府的艦隊攔在了星系的邊緣。
隨著梁肥離開,時間也轉眼過去了三十分鐘。
“快給我看看,你上次說他叫安無平是吧。”
必須在各方人士的追蹤下選擇合適的行動路線,選擇合適的飛船與時機前往不同的地點,還得一路往彩墨星域過去。
畢竟安無平真的要進入彩墨他肯定知道。
在進入了船長室之后,陳明終于忍不住把身上厚實的外衣給順手丟在了沙發上,并對身邊的千面說道“已經是第四艘了,接下來不會還要換新的飛船吧”
另外一邊。
現在控制了,也方便將來對左徑進行清算。
梁肥皺著眉頭說道“安無平的狂暴癥從之前看來絕對只是早期,就算在這幾天已經進入中期了,也不可能在幾分鐘里就達到快要崩潰的程度,不可能說殺戮欲望會上漲地這么快。”
“空間站數據庫付之一炬,只有一點點和安無平相關的證據留下。”
梁肥還是不太想直接把一個星域都打上左徑的名頭,只是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伍安今天還是坐在之前的那家酒吧。
“安無平可是靈能者,雖然是肉體類型靈能者,但他的腦子至少比普通人更發達。”
而且也不是說一定要避嫌,正常情況下一個星域的事情都是由星域自己來處理的。
當然是必要的時候,具體要怎么做還是得看接下來幾天的發展。
伍安說著,語氣突然又放緩了一些,似乎還是有些不理解。
而且今天距離陳明爆出左徑維度感染已經過去快兩周了。
在剛剛過去的幾天時間里他可一直在忙,雖然安無平沒做什么事情,但他可必須從各方的線索里確認有沒有人在追蹤他們。
雖然種種證據都能指向安無平并不是在進行屠殺,但梁肥還是過于冷靜地提起了這個問題“照片你也看到了,他和左徑的靈能者在交談,跟左徑的靈能者離開應該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總之你先別急,我再去想想辦法,可能可以幫伱調查到安無平的信息,等我兩天應該能有結果。”
李偉奇伸出手指在終端屏幕上滑動了一下,把錄像調整到了合適的時間,切換到了合適的角度。
“普通空間站安無平之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不是說過這是個左徑空間站嗎”
“對,所以我們不能隨便就下定論,一定要找到足夠的線索。”
李偉奇說的種種梁肥當然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