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即便梁肥已經找了上頭的關系也只能和那些似乎不怎么想進行交流的貝鈕政府的人說兩句話,但寥寥幾句話顯然是不可能跟貝鈕政府交涉出一個結果來的。
“根據貝鈕政府的說法,這個空間站是一個普通的空間站,和左徑沒有關系。”
梁肥語氣憤憤地說道“他們已經決定徹底封鎖星系了,我們也沒辦法直接穿過去,根本沒辦法確定到底安無平說得是真話還是貝鈕政府說得是真話。”
“”
但在沒有真正的可以實錘的證據之前,這些間接的證據只能證明安無平之前是個好人。
隨即拿起終端聯系起了他們在當地星域的一個線人。
“本來他是沒有隱藏行蹤的,就靠著奧丹星域那邊想追他不給其他星域通知的想法大搖大擺地在往彩墨走,他現在這么一搞,有點麻煩了。”
梁肥擺了擺手說道“不,還是有辦法插手的。”
伍安感慨著,最終把手指點在了陳明的名字上。
“所以左徑能夠提前預知,在安無平可能去的幾個左徑相關的據點都準備了相應的手段。”
看著上面的“吳平安”三個字,伍安的手有些按耐不住地在“陳明”兩個字上移動著。
“一個平民身份的遷移,不麻煩吧”
胡遺問道“你什么意思”
幾分鐘后。
梁肥李偉奇兩人所乘坐的飛船被終于來到這里。
伍安擺了擺手“不好說就是不好說,你還是管自己忙去吧,說不定馬上就會有人能幫到你。”
“我們給他分配房子、分配政府工作,就用處理我們的自己人安無平當做借口,參與進彩墨星域的事情里頭。”
陳明也一樣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只是從一些地方得知你們在彩墨弄了個大的,準備給你們攪黃而已,誰知道什么情況。”
“我們得趁著這兩三天把安無平的戶口遷過來,悄悄遷移到我們奧丹。”
千面休息了一會兒,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向了旁邊的安無平。
只剩下李偉奇無比焦急地在船長室里來回地踱步著。
“我也是,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所以他才會過來找陳明,在話里話外暗示起了糟糕的狀況。
這要不是他是個靈能者,早就累趴下了。
并不能證明在狂暴癥徹底發作之下的安無平是個好人。
伍安直接掛斷電話。
李偉奇連忙遵循命令,低頭在終端上對著手下的人下達了命令。
“什么辦法”
陳明順手控制了這艘飛船,反正千面準備的這些飛船都是左徑的飛船,回頭也會開到左徑的地盤上去。
伍安在終端上點了幾下,說道“新的線索剛剛到了,關于你現在在追蹤的那個摧毀左徑空間站的靈能者,新的情報我已經發給你了。”
梁肥接過了終端,看了兩眼說道“嗯,我看到了,到這都沒問題。”
“他為什么會跟著左徑走他和左徑到底”
所以只要用合適的方法引導一下,安無平也能成為一個惡人。
“雖然是安無平出了問題,但問題的源頭我覺得不是安無平,繼續放,我們還需要更多線索。”
“這樣一來安無平和左徑的關系也有理由解釋了。”
能夠清楚地看到本來表情還有些期待的安無平在突然間表情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他可以和我們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