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傳言,還是親身經歷,郝運都以日記的形式,把這些有趣的事情記錄了下來。
某某日,陸瑏那把象征導演地位的導演椅被姜聞給摔了。
一地稀碎,就像陸瑏那顆被踐踏的心。
陸瑏開始收拾行李了,似乎想回高老莊。
下午,姜聞給陸瑏買了一把新的,成功的把他哄好。
那把見證了沖突的舊椅子被我修好了,我爺爺是個鐵匠,偶爾也會修理農村里常見的家具。
有了新椅子,而且是姜聞送的椅子。
哪怕這把舊椅子是他爹陸田鳴為他執導第一部電影買的,花了幾千塊錢,買了也沒幾天,陸瑏也不愿意再要了。
真就是一戀愛腦,而且還有受虐傾向。
姜聞做主把椅子送給了我。
所以,9月13號這一天,我也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椅子。
距離我的19歲生日正好差一個月。
某某日,我發現,姜聞連和寧婧說話都比和別人低好幾個度。
難道就因為他們倆以前睡過
下賤。
不過倆人沒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寧靜拍完那倆鏡頭就走了,她要去拍孝莊秘史。
某某日,姜聞和伍雨娟拍寄情戲。
曾經的袁紫衣也成了大媽,美人遲暮不勝唏噓。
某某日,韓散屏來了。
郝運不是第一天寫日記,只是剛來橫店的時候和七八個人一起住,根本就沒有寫日記的條件。
如果被人知道寫日記,也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
就比如和姜聞一起睡的那幾天,他發現郝運居然寫日記,當時就驚住了。
還說什么,正經人誰寫日記。
寫日記跟不正經有毛關系
信不信我薅禿嚕你。
郝運不以為然,依舊堅持寫自己的日記,就算做不到每天都記,周記也是最起碼的。
里頭還寫了不少關于對演技的思考。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更何況郝運的記憶力并不算太出色,反芻是一種很好的學習方法。
正如郝運日記里寫的那樣,韓散屏來了。
不遠千里跑過來就為了給姜聞捧場,還在里面客串了一個警察的角色。
韓散屏和姜聞是好友,好到姜聞能使喚他的地步。
“幫我把那個拿過來。”
姜聞頭也不抬。
“哦,是這個嗎”韓散屏估計腦子都趕不上身體反應的速度。
他的眼里只有姜聞,根本沒有導演陸瑏,陸瑏幾次搭話都被公然的敷衍。
這種無視,讓陸瑏更加委屈。
但是他也明白,如果找韓散屏告姜聞的狀,
大概不會換掉姜聞,只會換個導演。
陸瑏在劇組的作用已經形同虛設。
連陸瑏都不被人家放在眼里,郝運也沒有湊過去的想法。
韓散屏離開的第二天,終于輪到拍郝運的戲。
化妝師在他的帥臉上捯飭了倆小時,讓他的顏值降低了七十個百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