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不作為跟我這位苦主有何關系這句話堵的謝春嚴頓時啞口無言,只能瘋狂朝著旁邊的陸斬使眼色。
陸斬將馬繩丟給旁邊的小醫師,問道“普通人確實無法判定,但一個月內這么多人出事,石大夫都沒想到鎮妖司挺鎮定的嘛。”
“不敢不敢”石耕元忙的道“大人明鑒,我活了四十年從未經歷過此等事件,實在是內心惶恐如今兩位大人來到,我等感激不盡,還求兩位大人眷顧仁德醫館”
說到這里,石耕元壓低了聲音“學子們實在是怕,甚至都不敢回家兩位大人若是肯在醫館留兩天,不管最終能否解決,每天都十兩紋銀”
你把誰當保鏢呢謝春嚴剛想瞪眼,可聽到后面的“報酬”后,瞬間接受“錢不錢的不重要,為民除害本就是我們職責。”
仁德書院坐落在江寧郊外,占地面積很廣。
石耕元祖上出過一名夜醫,并且留下萬貫家財,遺憾的是子孫后代經商有道,卻在醫師一途無甚造詣,直到到了石耕元這脈,終于出了名像模像樣的優秀醫師。
石耕元性格善良,年少時便拎著藥箱行走大江南北,為人免費看診。
人到中年后才回到江寧老家,利用祖上留下來的萬貫家財,開設這家仁德醫館,想要仁濟天下。
走進仁德醫館后,陸斬跟謝春嚴兵分兩路,謝春嚴負責去盤問那群醫師,陸斬負責跟石耕元暢聊。
“我們醫館自開設以來,并沒有得罪過什么人,這樁殺人案出現的時候,我立刻就報了官,沒想到居然是妖物所為,可妖物為何針對我們仁德醫館呢”石耕元有些后怕。
陸斬道“會不會是底下學子給人看病的時候,不小心誤診害死過性命,人死后若有怨氣便會化作妖邪。”
“沒有阿我專門問過的,而且在讀期間不允許私下接診。”石耕元認真的想了想,道“況且,若是真有人害死過性命,冤有頭債有主沒道理殺死其他醫師吧”
“此言差矣,妖邪若是遵循游戲規則,那么也就不是妖邪了。”陸斬盯著石耕元看了看,對方說話條理不亂,且表情認真,要么說的是真話,要么是早就反復練習過。
石耕元嘆口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會不會是是觸碰到了同行的利益,同行在害我們呢”
“這個暫時無法排除,我們會留在這里兩天看看情況,這些學子就暫時留在醫館,事情結束之前不要離開,免得再有人無辜犧牲。”陸斬說道。
既然對方對仁德醫館的醫師情有獨鐘,在這里蹲守要比在外面逛大街效率高得多。
石耕元忙道“明白明白我給兩位大人安排住處,接下來就勞煩兩位大人了。”
下午時分。
陸斬跟謝春嚴各自換上醫師的衣服在醫館涼亭見面,避免打草驚妖。
“春哥,打探的怎么樣”陸斬問道。
“這位石大夫確實混賬。”謝春嚴憤憤道。
我就知道肯定有所隱瞞陸斬精神一振“展開說說”
謝春嚴羨慕嫉妒恨道“這家伙表面看著正人君子,實際上風流成性,他在這幾年里,為五位青樓女子贖身,其中三位都是花魁”
“昨晚跟你說的玲瓏姑娘還記得不就是被這家伙贖身當小妾了四十多歲了,還這么風流,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除了玲瓏姑娘之外,還有瑞軒樓的翡翠小姐跟晴華苑的牡丹夫人。三位花魁啊真他娘的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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