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皎月沒這些想法,她純粹吃醋生氣,冷聲道“長老乃是絕世尤物,乃是我們黑水宗的信仰,如今被外人染指,我怎能不氣”
霧雨重重,寒霜夜降。
眾人不由在心底敬佩。
“唉”江延年嘆了口氣,小聲道“那也不是外人現在人家是堂主。”
事情壞就壞在這里。
再不收斂殺氣,我怕濺我一身血江延年在心底默默嘀咕,同時有點兒懷疑人生。
姬夢璃雖然穿戴整齊,可面色潮紅氣息不均。
陸斬心思如電,卻也知此時不是解釋的時機,他面無表情,撐著油紙傘自兩人面前走過,聲音不冷不熱
“你們進去吧,長老有事情交代你們。”
思至此,江延年默默后退兩步,拱手道“恭送堂主。”
縱然對方做了全副武裝,刻意改變了真炁波動,可陸斬還是一眼看出了她的身份。
只是凌皎月的態度令陸斬不解這么久沒見,不說花前月下小別勝新婚,怎么剛見他就殺氣騰騰
陸斬略微思索,而后耳朵微微聳動,輕松將江延年跟凌皎月的對話聽入耳中,他的神色頓時一變。
江延年心道這四號性格真軸,他還是得離這種愣頭青遠點兒
眾核心弟子仇視地瞪著陸斬,又酸又羨慕,可真有膽量釋放殺氣的,只有“黑水四號”。
若只是污言穢語便罷,偏偏他剛剛跟姬夢璃過了幾招,姬夢璃身體出了問題,體力不支便氣喘吁吁。
這些被長老召集過來的核心弟子陸續趕到,結果連長老的面都沒見到,卻站在凍雨里聽長老跟男人顛鸞倒鳳
什么叫挺白的又挺大的
“可是話說回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你收斂收斂殺氣。”
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外面的人不知實情,只聽到他騷話連篇跟姬夢璃喘息的動靜不多想才怪
難怪凌皎月殺氣騰騰
“”
凌皎月瞇了瞇眼睛,她可太懂姬夢璃的狀態了,當初她被陸斬弄完,也是這樣半死不活的模樣。
“”
凌皎月悄悄攥緊拳頭,雖然她內心深處仍覺得事出有因,可現在她沒心情細細分析陸斬思路,只覺得醋意沖天。
大雨嘩啦啦落下,將街道沖刷得干凈油亮。
街上行人很少,陸斬冒雨回到家中,家里燈火通明卻很安靜,小白跟姜姜都已經休息。
陸斬洗漱一番,獨坐在房間里,覺得今晚不會太平。
雖說月月不是無腦之人,可按照他的經驗,女人在吃醋的時候是不用理性思考的,而是用感性。
就算凌皎月知道他逢場做戲,但看到自己男人跟其他女人在房間里說騷話,而她卻只能在外面站崗,心里頭也絕對不痛快,今晚多半會來找他麻煩。
原本陸斬不打算回家的,就在坐云臺外面等凌皎月,免得凌皎月碰到姜姜,情緒更差。
可轉念想想,坐云臺是黑水宗的地盤,外面并不安全,估摸著很多眼線。
其次,他家里的現狀,不管是姜姜還是小白,亦或者是跟楚晚棠逐漸變質的友誼,總歸是要讓凌皎月知道的。
雖說互相隱瞞很刺激,但也要分什么時候。
陸斬遙望夜雨蒙蒙,眼中愁緒滾滾,深深感覺到惆悵。
女人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