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皎月把身子都給陸斬了,并且放下身段,主動跟陸斬雙修。雖然其中有“寒冰精粹”的緣故,但總歸是給了陸斬。
“”
委屈是真委屈,但姜凝霜覺得這點委屈是值得的。
凌仙子面若冰霜,耳朵卻是紅的,咬著下唇道“哼,就知道你要這樣。”
又來這套
其實,在汴京時候,她便在籌劃這件事,甚至準備了諸多花里胡哨的衣服。正因如此,她才覺得,這事得有點儀式感。
凌皎月有些急,但面上還是冷冷清清的,她總不好直接翻身上馬,她也做不來那種事。
當然,若是她跟陸斬兩人在此,山洞里也不是不行,天為被地為床,想想也是挺野的。
姜凝霜眨了眨杏眼,覺得自己不該小氣,做大婦就要有做大婦的氣度。
凌皎月聲音有些淡,心底覺得陸斬不重視精粹這事,可是陸斬不重視,她卻是重視的。
從跟陸斬在一起以來,大都是陸斬照顧她,她幾乎沒有付出。
山洞外面,姜凝霜抱著小白坐在石頭上,經過剛剛那一遭,她心底坦然許多。
方才雖然有點委屈,但也僅僅是委屈,如今陸斬出來安慰,倒是讓她看開了,觀棋總歸跑不掉,等到了擎州再吃也不遲,還是不能耽誤正事。
陸斬點頭“也好”
凌皎月半瞇著眸子,一副清冷神女模樣“意料之中的事情,何必追問。”
雖然結果都是守門,可剛剛她守得憋屈,現在她守得心甘情愿,至少觀棋是在意她情緒的。
“嗯”
正思緒飄飄間,雨幕中忽然傳來一陣微弱的曖昧之聲。
姜凝霜微微一愣,隨即臉色通紅,她伸手捂住小白耳朵,自己卻本能地支起耳朵,認真聆聽山洞里的動靜。
“嘶”
雨幕雖然很大,但也遮不住山洞里的動靜,凌皎月含羞帶媚的嗓子,跟平時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大相徑庭。
姜凝霜對此不屑一顧,覺得凌皎月死裝死裝的,聽著就來氣。
可姜凝霜還沒經歷過這事,平時雖然也曾看過科普書,但跟真槍實彈是兩個概念,她一邊窩火,一邊認真偷聽。
聽了片刻,姜凝霜默默的用真炁堵住耳朵,雙腿夾得更緊了些。
彼時,擎州城外。
南疆地處偏遠,跟大周天氣不同,越靠近南疆,天氣越熱。
汴京城的積雪還未消融,擎州城便已經是春花爛漫,細雨綿綿。
擎州城外有座山,名為苦馱山,上面建造著不少寺廟,前朝時期這些寺廟香火鼎盛,可隨著大周一統,佛門不再備受重視,曾經鼎盛的廟宇大都寂寥起來。
現如今,苦馱山人去廟空,只有行走在外的苦行僧,路過苦馱山時,會在此處歇腳留宿。
“踏踏踏”
細雨綿綿打濕山林,枯敗落葉發出踩踏之聲,一位身著白袍的僧人,身披蓑衣冒雨趕路,希望能在雨下大之前,趕到苦馱山的寺廟歇腳。
僧人背負行囊步履匆匆,懷中還抱著本藍皮書。
借著暗淡天光,依稀能看清藍皮封面的四個大字鎮妖筆記。
鎮妖筆記乃是鎮妖司出品,剛剛傳到擎州不久。
僧人見許多百姓追捧,便也買了本,想充當苦行時的讀物,但買來后還沒來得及看,天便下了雨,怕被雨打濕,這才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