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藥沒有問題,在這個過程中,你的丫鬟也沒有離開一步,只是我將毒放在了盛藥的湯碗中。”
月玨立即冷聲道:
“那不可能!藥碗我反復清洗過。”
“毒是一種粉末,被蠟封在碗底,等熱湯藥倒入碗中后,蠟受熱變軟需要一個過程,所以你肯定驗不出來,而等藥端到你面前時,蠟里的粉末正好和藥融合在一起。”
江河垂眸說道。
漣漪聽了后,裝作有些頭暈,用手扶住桌子,然后咬牙問道:
“那被下藥的時間是怎么回事?”
“安平公主,你來羅攀前確實是被下了某種絕育的藥,可是這種藥并非無解,只是我按照三王子的吩咐給你下了另外的藥,徹底斷了你痊愈的可能。”
漣漪聽來后惱羞成怒,直接將手邊的茶杯砸向江河。
江河躲閃不及,直接被砸中了額角,鮮血瞬間流下。
漣漪轉頭怒喝道:
“江河是你們的人?你們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羅鐸看漣漪已經維持不住公主的儀態,這才滿意的開口道:
“江河不是我們的人,他確實是三弟的人,只是我們抓了他的妻兒,逼他說出事實而已。”
漣漪發泄過后,似乎冷靜了下來,在月玨和月瑯的攙扶下落座,冷著臉問道:
“你們想要怎樣?”
“我們不想怎樣,只是希望安平公主看清羅魯的真面目,他娶你并不誠心,都是利益驅使,他自始至終看上的都是你三座城池的嫁妝。
而我們不想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臉,也不希望他成為新的羅攀王,只要安平不與他聯手,我們自會滿足公主的所有要求。”
“哼!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爭奪王位,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漣漪裝作已經徹底冷靜下來,開始與兩人談條件。
“只要你不幫著羅魯,那三座城池就永遠是你的嫁妝,不會并入羅攀的地盤。”
羅鐸說出一個很誘人的提議。
“哼!除非你成為新的羅攀王,否則我如何相信你會諾言兌現”
漣漪不傻,不接受畫大餅。
“只要安平公主不再對我父王用奇藥,本王就能保證承諾你的都兌現。”
羅鐸意有所指的說道。
漣漪眼神一閃,并沒有立即回應羅鐸。
羅鐸已經看出了漣漪的動搖,趁熱打鐵道:
“安平公主,你回去后可以好好考慮考慮,順便查查看我說的是不是實話。
我雖然有自己的私心,不過更多的是不想你被蒙在鼓里,還要幫著害自己的人,你是一國公主,你有你的尊嚴,別做了別人的墊腳石而不自知。”
漣漪抬頭,冷笑一聲道:
“你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現在與我聯手只是為了那王位,等你們坐穩了位置,接下來就會將屠刀對準本宮!”
羅鐸并未反駁,只是淡淡的說道:
“如果你體現了自己的價值,自然不會成為待宰的羔羊,如何做就在公主一念之間,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漣漪站起身,掃了兩人一眼,冷著臉帶人離開千味樓。
羅鐸和羅率站在三樓窗口,目送漣漪一行遠去,這才回到桌子旁坐下。
“大哥,你說安平會幫我們嗎?”
“會。”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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