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鴿~”
回到家,剛推開門,許安笙就聽到那熟悉的嬌嗔。
那聲音如同一只柔軟的小手,輕輕撓著他的心。
他像一個已婚男人開始習慣性地解釋:“我昨晚只是去談生意,太晚了就睡......”
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朱美紅竟然不是來怪自己昨晚為什么沒有回家,而是關心起白唯思的事情。
“你為什么要把思思姐調到shelly姐的酒吧?”
朱美紅站在客廳中央,眼睛緊緊盯著許安笙,那目光里帶著疑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
許安笙有些不可思議,他緩緩起身將鞋放到鞋柜內,動作變得有些遲緩,仿佛被這個問題打亂了節奏。
詫異問道:“你就是為了這事?”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睛里滿是不解。
朱美紅則是雙手叉腰,像反彈球一樣,將問題反彈給許安笙,“不然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朱美紅平常可是眼里容不下任何一個雌性生物的主兒。
在她的小世界里,總是幻想出一堆假想敵,就像一只護食的小獸,警惕著周圍任何可能的威脅。現在居然主動問起自己一個女人的動向,這可太不尋常了。
看來應該是拿對方當朋友了,許安笙在心里暗自琢磨著。
但對方可是趙泰派來,想要害自己的臥底啊。
這其中的復雜關系和背后的陰謀詭計,可不是朱美紅這個單純的小丫頭能理解的。
憑她的小孩思維,肯定不能理解這背后的黑暗與算計。
于是,許安笙并不打算告訴她真相,他知道一旦說出實情,朱美紅可能會陷入混亂,而且他也不想破壞白唯思在朱美紅心中的形象。
只能用運用善意的謊言來維護白唯思的面子。
“她不會演戲,更適合酒吧的工作。”
可朱美紅的表情卻突然變得極其嚴肅,那雙原本清澈得像一汪清泉的眸子,此刻像是能看懂人心一般。
她直直地盯著許安笙,像是要從他的眼睛里挖出真相。
“哥哥,她肯定不是壞人。”
她的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堅定。
許安笙有些詫異。
她難道知道了白唯思給長谷川優奈下藥的事情了?
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像一道閃電劃破夜空。
不過仔細想想,倒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朱美紅就像一個街頭小霸王一般,在劇組里那可是橫著走的。
就連雷朋鳥那個大導演,都不敢輕易使喚她。
她的性格直爽,又有點小任性,想打聽點消息還不是順手的事。
“你離她遠點,她很會蠱惑人心,小心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你。”
這是許安笙和朱美紅相處以來,自己主動提醒她要小心女人。
兩人在這一刻,仿佛和平常相反。
以往都是朱美紅對其他女人充滿警惕,而他在中間調解,今天卻完全反過來了。
“我才不怕呢,思思姐無緣無故為什么會給我下藥?”
朱美紅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像是一只捍衛自己信念的小鳥。
“這樣對她能有什么好處?”她微微歪著頭,眼睛里閃爍著疑惑與執著的光。
許安笙用食指輕輕戳了一下朱美紅的額頭,“小鬼,你今天是怎么了?”
“吃錯藥了?居然為一個女魅魔說話?”
“你就不怕她把哥哥奪走了?”
朱美紅眼神依舊堅定且認真,“思思姐肯定是有苦衷的,她不是壞人!”
她的雙腳像是在地上生了根,穩穩地站著,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小拳頭,放在身體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