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白唯思的好感度-5】
【當前好感度:-5】
許安笙的話重重傷到了她的內心深處。
除了受虐狂,誰會愿意作踐自己。
她有什么辦法。
她又無法選擇出生,她也想有一個不賭的爹,疼她的媽呀!
可關鍵,她就是沒有啊,而且父母有作孽。
“哈?”
在無聲的自卑中,許安笙奪過了她手中的餐盤,那動作干脆利落。
他隨手將餐盤隨便塞給一個路過的顧客,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
“酒店一周年活動,免費送你的果盤和酒。”
許安笙面不改色地對那個顧客說道,那顧客先是一愣,隨后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連聲道謝。
隨后,他一言不發地牽住白唯思的手腕,將她帶到了沒人的儲物室。
封閉的房間,孤男和寡女。
白唯思站在那里,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男人。
許安笙竟然正在解開胸口的扣子,他的手指有條不紊地解著扣子,一顆、兩顆,那動作在這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眼。
“咕嚕!”
白唯思吞咽口水的聲音顯得極為突兀。
她特別的緊張,身體像拉緊的弓弦,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
此時的狀況,很難不讓她思緒如麻地胡亂猜想。
這里地況偏僻,而且門外的音樂嘈雜,就算自己努力叫喊,肯定也沒人能注意。
看來對方已經表示得很明確了,就是想要拿自己泄火。
白唯思在心里無奈地想著。
雖然她也不清楚自己又犯了什么錯誤,但在她的認知里,這些有錢人的想法和行為是難以捉摸的,他們的脾氣就是如此古怪,行事不講理由,仿佛根本不把人當人看。
這些她早已清楚。在她過往的經歷中,她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那些有錢人總是憑借著自己的財富和地位,肆意地踐踏他人的尊嚴。
和有錢人對抗是沒有好下場的,就像雞蛋碰石頭,只能粉身碎骨。
她只能認命。
白唯思暗暗嘆氣過后,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也開始緩緩地解開自己領口的扣子。
她的手指有些顫抖,每解開一顆扣子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她的眼睛里充滿了無奈和絕望,那是一種對命運的屈服,也是對自己無力反抗的悲哀。
她不敢抬頭看許安笙,只是低著頭,默默地做著這個讓她感到屈辱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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