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秦明拿起朱筆,在考核章程上批下一個“準”字。
黑汗國王庭工坊內。
大汗咄苾派來的首席工匠哈桑,正對著燒制失敗的瓷片暴跳如雷。釉面開裂,胎體歪斜,這已是第七次失敗。兩名大乾瓷匠垂手站在一旁,面色惶恐。
"這配方肯定有問題!"哈桑抓起一塊瓷片狠狠摔在地上,"你們大乾的匠人就這點本事?
年長些的乾匠張誠戰戰兢兢道:"大人息怒...這雪山靈芝的藥引,分量極難把握。多一分則釉流,少一分則色枯
"放屁!"哈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們是不是存心
"大人!"年輕的乾匠王順突然跪地,"小人...小人昨夜夢見窯神顯靈,說...說這靈芝需以處子鮮血浸泡三日,方可
"住口!"張誠厲聲喝止,但哈桑眼中已閃過異光。
消息很快傳到咄苾耳中。這位崇尚巫術的大汗竟真信了這番鬼話,下令征集處女。王庭頓時嘩然,大祭司率先反對,稱這是褻瀆神靈。
就在這混亂關頭,邊關急報:大乾玄甲軍突然在邊境舉行大規模演練,新型"霹靂炮"的轟鳴聲連黑汗王庭都能隱約聽見。
咄苾驚怒交加,認定這是大乾的威脅。而更讓他不安的是,左賢王舊部開始暗中串聯,聲稱唯有賀魯能應對危局。
"好個一石三鳥之計。"西暖閣內,秦明聽完影七稟報,輕撫著案上新燒制的青花瓷瓶,"讓黑汗內亂,試探軍威,還能逼賀魯現形。
"陛下,是否要讓瓷匠繼續
"不。"秦明打斷,"該收網了。讓張誠'意外'摔碎最后一塊靈芝,王順'不慎'被窯火灼傷。至于賀魯..."他眼中寒光一閃,"該讓他做選擇了。
當夜,黑汗王庭。重傷的王順在彌留之際,竟用血在墻上畫出一個詭異的狼頭圖案——正是左賢王部族的圖騰。幾乎同時,邊境傳來消息:大乾軍隊后撤三十里,卻留下一封給賀魯的"密信"。
咄苾勃然大怒,終于下令逮捕賀魯。而賀魯在絕境中,竟真帶著親信突圍,逃往大乾邊境。
"陛下,賀魯一行已至邊境,是否
"讓他過去。"秦明淡淡道,"告訴蒙摯,好生'款待'這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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