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枕眠愣了一下,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醒來以后他還沒有同自己的伙伴們聯系過,的確不知道現在他們在哪。
“不過,肯定不在造神會。”
聽到這話,景辭長舒了一口氣。
“不在造神會就好。”他呢喃道“我好不容易才將他救出來”
風枕眠抓到了關鍵詞,“救之前發生了什么”
這段記憶對景辭來說有些沉重,他拿起另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以后,才慢吞吞開口道“清堯是我的第一個徒弟”
曲清堯根骨極佳而且性子單純,整日除了練劍就是練劍,連隔壁藥峰那個洛伊伊喜歡他他都看不出來。
還傻乎乎拉著別人一起練劍。
看得景辭直罵他是木頭,以后肯定找不著道侶。
他原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操心曲清堯的時候。
但意外總是來的那么突然。
“我師父說的那些,和師兄說的大差不差。”
只不過多了很多曲清堯不知道的細節。
那些回憶在時光沖洗下變得模糊,可驟然翻開,又歷歷在目。
曲清堯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造神會的,他只知道自己被景辭捅了一劍,然后暈了過去。
這個問題的答案,景辭也不太清楚。
“當時人太多,清堯又人贓并獲,我必須得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否則,他連把曲清堯帶走都做不到。
一個師父若是連自己的徒弟都護不住,那他也沒有當師父的必要了。
情急之下,景辭只能先捅曲清堯一劍以平眾怒,卻沒想到那些人依舊不肯放過曲清堯。
他們真的是憤怒曲清堯墮魔傷了無辜人嗎景辭冷漠地盯著他們,然后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們是嫉妒曲清堯的天賦,所以在他被拽下神壇時,都想過來踩一腳。
最好將這個所謂的天才永遠踩進泥里,永遠爬不起來。
“我知道他們的想法,所以更不能讓他們帶走清堯。”
一旦讓他們帶走了,曲清堯墮魔必然成為事實,等待他的也只有死亡。
于是那一道道鞭子落下,打得曲清堯皮開肉綻,也讓景辭心痛不已。
可他沒法停下,更不能做出一點不忍心的表情。
“按我青云宗門規,已將這孽徒鞭九十九,廢去修為,諸位可還有什么異議”
話雖如此,但景辭語氣強硬,并不是再同他們商量。
這些人挑不出刺,也不敢得罪青云宗,只能不情不愿應了景辭。
只是他們依舊不死心。
“青云劍尊,您將這叛徒帶回去,要作何處置”
“是啊,雖說已按門規處罰,但誰知道你會不會偏心自己的徒弟”
那些人站在道德制高點,你一言我一語,試圖道德綁架景辭。
可景辭壓根不搭理他們。
“這么想知道”景辭的視線從他們身上掃過,“要不,這青云劍尊你來當”
他很少用自己的實力壓迫他人,這是唯一一次。
在絕對的武力面前,那些人終于閉上了嘴,景辭也終于將遍體鱗傷的曲清堯帶回青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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