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云云眼底劃過一絲狠色,朝閆妄伸出了手。“好,我答應你合作。”
“手機號碼……到時候會聯系你。”閆妄拿到了她的手機號,輕巧的從陽臺跳了下去,順著墻根直接翻出了墻外。
嚴云云神情復雜的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咬了咬嘴唇。
沉默了很久,她回到臥室,靜靜的盯著花紋豹的尸體。思索了一會兒……
把床墊推到邊緣,又仔細的換了一張床單鋪上。她害怕上面的**等東西被南浩峰發現。
然后讓尸體仰著身,躺在一半耷拉在地面的床墊上。隨后推倒了墻角一人高的大花瓶,將它推倒壓在尸體的腿上。這是避免膝蓋,手臂的斷骨被察覺出異常。
做完這一切,嚴云云想了想,又從床頭柜下一層掏出一把匕首,狠著心又在花紋豹胸口開了幾個血窟窿,將匕首扔在地上。
到了這個地步,嚴云云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她給南浩峰打了個電話,語氣中帶著哭腔和恐懼。
她將花紋豹醉酒,然后開車過來,要強女干她。然后被她掙扎反抗,廝打中錯手殺死了花紋豹的事情說了一遍。
然后掛掉電話,步履輕盈的去浴室洗了個澡。穿上之前被撕爛的睡衣,然后將之前換下的染血床單在身上抹了幾把,隨后埋在花壇里。
復而似恍然般,跑到客廳將桌椅推翻,鏡子砸碎,又把臥室搞得凌亂無比。這才從那種極度冷靜理智的狀態中退出來,縮在臥室的墻角,抱著雙膝啜泣起來。
如果閆妄沒有參與這件事,讓他看到這一幕,也不會認為嚴云云在撒謊。
——
翌日,中午。
“怎么樣?”一個帶著墨鏡的人坐在公園看著報紙。
浩子吊兒郎當的喝著汽水,坐在椅子上東張西望:“過幾天,有批貨要進來。閆子去收貨。”
墨鏡男翻動報紙:“他告訴你的?為什么不是你去?”
浩子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嘆了口氣:“拜托,大哥。我為了上位,撒的那個謊只要問一問阿龍他們,就能拆穿。
人家沒把我弄死,就算是我命大了。還指望派我去做事?這個消息是昨天喝酒,閆妄喝多了,我趁機問出來的。
如果你們搞砸這次的事兒,下次就肯定是派我去做事。到時候自然可以上位了。”
墨鏡男沉聲道:“這個帶上。必要時按下紅色的。”
話落的那一刻,他疊好報紙放在椅子上,抄著兜快步離開。
“真是的,這玩意有個屁用。”浩子隨之拿起報紙,露出夾在中間的黑色定位器,撇嘴笑了笑,最終還是把它裝了起來。
今天格外的冷,閆妄一覺睡到臨近傍晚時,才出現在游戲廳。
玩了一會兒游戲機,他借機找到小梅,把錢給她,隨后交代了小梅幾句話。
閆妄打了個電話:“星仔。李先生在哪?我有一件事找他,順便還有你……”
知道他們的位置后,他直接坐著三輪來到了這家舞廳。
“什么事?”李先生讓所有人都出去,包廂只留下三人。
“我發現,浩子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