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閆妄讓人把這箱酒起開,每瓶都扔了一片。隨后提著酒回了包廂。
閆妄把酒放到桌上,男女六人,十二瓶正好:“來來來,一人兩瓶,喝完就撤。看你們忍著也難受。”
“我看閆子你才憋得慌吧?”魚仔哈哈大笑。
“干杯……”閆妄舉瓶磕桌。
一箱酒,連喝帶玩,半小時才搞干凈。
閆妄招來麗姐:“安排好了嗎?”
“早就安排好了,洗澡水都是熱的。”麗姐給手下打了個眼神,立刻幾個小弟連忙扶起他們,朝對面酒店走去。
“回去吧。我沒事。”
閆妄擺擺手,抱著早就化作水蛇纏在他身上的女孩關上房門。
把她扔到床上,閆妄走到窗戶邊,靜靜的點了根煙,出神的看著外面的夜景。
他看過的電影中,經常有一個很假的橋段。
黑老大為了試驗主角是不是臥底,就給他叫兩個小姐,然后主角在房里假模假樣的叫喚幾聲,人家就不再懷疑他了。
雖然電影,當不得真。
但閆妄為了讓計劃達成,還得做個保險。這也是他為何非要搞清楚,床上這妹子到底吸毒不吸毒的原因。
因為,那加了藥的酒,他也沒少喝。
“草,果然小說里,電影里都是他么的瞎胡扯。”
閆妄掐滅煙頭,感受著下身的火熱,不禁罵了句:“那老鴇也是沒編瞎話,這玩意真他么的是真貨。”
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君子,還是寫手的日子,閆妄隔三差五還為愛鼓掌呢。
脫掉衣服,他正準備洗澡,誰知道那妹子不知啥時候已經來到他身后,好像一只樹懶一樣,順著他的腿蹭著往上爬。
“我是被自愿的。”閆妄嘀咕了一聲,抱起妹子滾到了床上。
翌日,不出所料的,又是個陰天。
閆妄咂咂嘴,下床找到自己的褲子,掏出一根煙點上,神清氣爽。
感覺有點冷,他又鉆進了被窩,畢竟有個巨型暖手寶,摟著舒服多了。
或許是感覺到了閆妄的手,在胡亂動彈。女孩漸漸醒來,看到他叼著煙靠在床頭,不禁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
“醒了?”
“嗯。”
閆妄沒有那種通病,即:讓良家婦女下海,勸風塵女子從良。
所以他問的很直接:“家里有事兒要錢?”
“嗯。”女孩朝他這邊靠了靠,如懶貓一樣應道。
之所以這么問,其實很簡單,閆妄也在春陽街看過場子,自然也清楚里面的門道,這里小姐大概分兩種。
一種是明碼標價的,一種是被賣進來的。
前者是迫不得已,或者特別需要錢,所以只能賣自己初液換錢。屬于比較自由的那種。
后者大多是因為爹媽之類的,欠社團許多錢還不上,于是把閨女賣到這里,她們就屬于簽賣身契的那種,直到還清賬。
不過賬這個東西……呵呵。
當然,前者也有做了幾次,發現兩腿一分就能賺錢輕松,于是徹底入行的。
“賣了多少?”
“一萬。”女孩抿了抿嘴,聲音帶著一縷哭腔。
閆妄忽然低下頭,看了看她。“還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