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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
嚴云云坐在沙發上,很疑惑的問他:“保健品做的不錯啊,我感覺港城的潛力還沒消耗完呢。為什么突然轉內地?”
閆妄聞言,淡然一笑:“羊毛不能可著一只擼,總得讓人家休養一段時間吧。再說了,如果不把保健品輸入內地,怎么能顯示出我們天星的野心呢?”
“倒也好,這段時間,融資如何?”她想了想,覺得閆妄說的不假,隨即便轉移了話題。
“股市一片綠,跟吃了藥一樣往上竄,你說呢。”
閆妄掰了一半橘子遞給她,塞嘴里一瓣,品嘗著微酸的味道。
片刻后,他接著說道:“過段時間,你要裝作法國那里的公司突然遇到緊急狀況,不得不拋售手里的股份。”
嚴云云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保健品這東西,造價低廉,但價格頗高。
當然這種實話除了閆妄幾人,壓根沒別人知道。以提高成本價做空,在這之內,他又順利洗白了一億美刀左右。
“這段時間,沒事兒少出門,省的出意外。”閆妄將剩下的橘子塞到嘴里,拍拍手站了起來,抄著兜離開了這里。
通過保健品這幾年的攬金,閆妄不但沒有賺錢,賬面上反而一片赤字,看上去賠的連褲子都快沒了。
而前段時間,他手下的賭場,忽然冒出了一群幸運兒,他們如天之驕子般,以可怕的速度收割了賭場共計幾千萬。
這些人賺的錢后,又迅速將之買成天星的股票,在短短大半個月內,身價登時從一無所有,翻成了千萬富翁。
熊欣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別人不知,但她能不知道嗎?
閆妄正是通過這種方式,光明正大的洗錢,港城從不禁止賭博,而且這廝關系通天,加上進退有度。
畢竟,賭博這東西,全憑‘運氣’嘛,誰能說得準?
你難不成起訴那些賭客運氣太好?
還是說起訴閆妄那些賭場,讓他們贏錢?
說出去有人信嗎?
哪有人傻不拉幾的把錢往外送?
這種情況,讓熊欣他們一點漏洞都找不出來。難道他們還要求去查賭場的賬,質疑對方能不能拿出這么多錢賠?
開玩笑,賭場的賬,就算專業金融會計,也挑不出絲毫毛病,憑他們這些專業不怎么對口的人查?
退一步,閆妄就算把賬本扔到他們面前,他們能分清楚真假嗎?
無奈,憤怒,熊欣等人明知道閆妄在做什么,但卻無可奈何。
法律在此時此刻,極為諷刺的成為了閆妄的保護傘。
在這些人咬牙切齒,憤而無奈的復雜心情中,閆妄起碼成功漂白近乎一個億的黑錢,當然這一個億,是港幣,而不是美刀。
在共計十二億的龐大數額中,這點錢算不上什么。
而暗中閆妄在將手里的毒品出完以后,就再沒有進貨的打算。就好像金盆洗手,不打算干下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