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
閆妄輕嘆,索性蹲下來看著他們:“你這樣有意思嗎?非要讓我動手的話,你也不好過,到最后不還是得乖乖交代?”
女子扭頭盯著他,冷笑一聲:“呵呵,有什么手段,盡管用上便是。”
“你若不說,我就……折磨他。”閆妄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拽起旁邊那男子丟出,地上的爪刃被他踢出,洞穿男子肩胛將之釘在樹上。
未待他慘叫出聲,閆妄已經追了上去,劍鞘翻轉,直接捅到他嘴里,將這聲慘叫再度打了回去。
男子痛的兩眼猛瞪,額頭青筋突突直跳,近乎本能的發出嗚嗚的悶哼,汗珠如雨點一樣嘩嘩流出,身體忍不住打著擺子。
女子見狀,氣的臉上發青,咬牙切齒的吼道:“住手,卑鄙小人,你若是有本事便沖著老娘來,何至于連累他?”
閆妄用看沙雕的目光注視著她:“你都罵我卑鄙小人了,那我這么做不是很合情合理嗎?還是說你以為正人君子能干出這事兒?”
女子住口不言,閉上眼不再看他。
從閆妄的手段來看,此人端是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家伙,就算自己說了怕也難逃一死,甚至說不定還會繼續受他的脅迫。
既然無論如何都沒有生路,何至于便宜閆妄,將消息告訴他?
我們死定了,但你也別想知道線索!
她是這么想的,男子也是這么想的。
“呵呵,你不說,我就搞不清楚?”
閆妄情知逼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了,因為這倆貨很明顯已經心生死志,再這么墨跡下去平白耽擱時間。
收斂思緒,他回憶了一下方才這三人的言行舉止,忽然睜開眼來到死掉的那家伙前,蹲下摸了摸他身上,從其內兜拽出一個卷軸。
攤開一看,果然是秘境地圖。
再拿出之前從那女子身上得到的破布,兩相對比之下,閆妄根據之前三人走走停停的動作,逐漸搞清楚了一些疑惑。
良久,他收起這兩樣物什,笑瞇瞇的轉過來,屈指一彈,氣勁迸發點在二人周身大穴,氣血阻斷之下,短不過片刻他們便陷入昏厥之中。
“這個秘境,果然有蹊蹺啊。”閆妄提起二人,處理了一下痕跡,摘下三人身上的弟子令牌,悄然離開了此地。
蝕日閣應該發現這個秘境有段時間了,但是保密工作搞得不錯,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勘察秘境。
這三人,應該就是被分配到這里來搜索秘境的。因為地圖上的描繪,只有周邊這片區域,并非整張秘境的地圖。
而那個破布上畫的東西,好巧不巧的在區域地圖中的邊緣地帶,也就是這里附近,所以他們才會顯得這么游移不定。
搞清楚這些,閆妄就放心了。
這仨……不對,死一個了,這倆人不熟悉,閆妄熟悉啊。
因為他就是從那邊過來的,之前為了找目標,他在附近兜兜轉轉好一會兒呢。
來到密林邊緣,閆妄隨手將二人丟到灌叢,遙遙望著不遠處的空地:“應該就是這里,雖然有些變化,但還是能看出些許端倪的。”
較之于傻夫夫的那倆蝕日閣弟子,閆妄可謂見多識廣,看的不少,相應的腦洞也大了許多。
更別提這個劇本,閆妄自己就是主角之一,他敢打包票這地方或許有寶藏存在,但絕對也會有危險。
所以……
閆妄看向一男一女,陷入昏迷中的蝕日閣弟子。“朋友抱歉了,為了凸顯主角經歷的危機何等兇險,一定要死點人襯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