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妄看了看那寶光沖天,氣暈晃眼的石棺,稍加思索便果斷追上蝕日閣撤離的隊伍,沒有再看石棺一眼。
一切,都要等他奪得靈韻凝骨草再說。
而就在閆妄離開不久,石棺周圍逐漸陷入寧靜,但這寧靜很快就被破空聲打破,卻見從各處突然出現道道黑影,瘋狂的朝棺槨沖去。
詭異的是,當這些人突入范圍內,正待探頭查看時,卻陡然身體一僵,繼而雙目呆滯僵硬著身體一頭栽進了棺材口。
這棺材看起來不大,卻仿佛是個無底洞,短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沖到棺材旁邊的人全被吞了個干凈,連一根毛都未曾留下。
不久之后,周圍徹底陷入死寂,反倒那棺材口迸現的寶光云暈越加璀璨。
“有詐!撤!”
“不可力敵……”
“該死,中計了。”
暗處,武者目瞪口呆的望著棺槨,腦中方才一幕不斷循環,在回過神后更是毛骨悚然,毫不停留果斷撤退。
比起這個似無底洞一樣,甚至可迷惑意志的詭異石棺。他們更愿意面對蝕日閣的人,最起碼他們……還是人。
尤其是,蝕日閣的閣主,可是奪了三株靈韻凝骨草,不提棺材有無秘寶,單這三顆靈草若是得到,也不虛此行了。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這些參與試煉的武者,不約而同的面臨到一個重要的問題:怎么奪?
單槍匹馬過去,怕是會被對方直接弄死,尤其是廖云這個筑基期的家伙,更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
但如果不這么做就只有聯合,可誰又能保證所謂聯合,不是各懷心思,心生鬼胎,說不定到時候背地一刀捅死你呢?
這是個大問題,如果得不到解決,怕是根本無法對抗人多勢眾的蝕日閣。
“咦?”
閆妄動作一頓,略顯訝異的轉身看了看后面。那些與他一樣參與考核的武者,竟然都追過來了,難道他們沒有去搶棺材?
亦或者……
搶了,但出現了變故,這些人不得不狼狽撤退,索性轉移目標針對蝕日閣?
如此說來,豈不是他們都準備爭奪靈韻凝骨草?
念及至此,閆妄眉毛不禁擰了起來:“這樣的話可就得想個辦法了,蝕日閣內只有兩人是筑基期修士。
一個是閣主廖云,一個是沙天涯,廖云如今重傷,沙天涯到底是誰還不確定,不過按照常理推斷,應該是另一個重傷的家伙。
現在這群人定然忌憚蝕日閣的筑基期修士,如果讓他們知道這倆人都身受重傷了的話,一切就好辦的多了。”
想到這一點,閆妄倒是放下心來,準備耐著性子蹲下去了。
因為廖云他們受傷這么明顯,暗中窺伺的武者又不是沙雕,自然能分析出一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