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怎么說,沈浣都不肯相信,沈語珊叫來心理醫生,不顧沈浣的反抗,強行給她催眠。
周景修對沈浣總歸還是有所顧忌,但沈語珊卻是完全不在乎,甚至沈浣越是痛苦,她心里就越是痛快。
只想要結果,對于沈浣的不肯配合,沈語珊毫無耐心,直接讓醫生對她用藥。
眼看效果不明顯,沈語珊不耐的讓醫生繼續加大用量。
“沈小姐,這藥若是用多了,只怕患者還沒進入催眠狀態就會昏睡過去,現在已經有些過量了,你確定還要繼續注射嗎?”
沈語珊抿了抿唇,轉而問道:“那就沒有什么辦法可以不讓她昏睡過去?”
“可以用疼痛刺激,但是……”
醫生有些為難,沈語珊卻根本不想聽他轉折的將他打斷:“怎么用?”
“注射藥物或者外部刺激都可以。”
原本就對沈浣滿腔嫉恨,沈語珊豈會在意是不是傷到她,毫不猶豫讓醫生用藥。
身體上的痛苦讓沈浣無暇再做精神上的抗爭,那種磨人的清晰疼痛,也讓她無法入睡。
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中,沈浣拼命的掙扎,白嫩的皮膚被粗糙的麻繩磨出一道道印痕,手腕已經擦破皮,下唇也咬出了血。
不知煎熬了多久,直到藥效退去,沈浣脫力昏睡過去。
后面發生的事,沈浣全然不知,只是隱約覺得,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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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的消毒水味道縈繞鼻翼,沈浣再次恢復意識,發現自己躺在醫院。
仿佛做了一個冗長又沉重的噩夢,只覺得渾身酸痛疲憊。
撐著床想要坐起來,手腕忽然傳來的清晰疼痛快速將她拉回現實。
房門從外面被人推開,傅斯宴取了藥回來,發現小姑娘不知何時,倚靠床頭坐了起來。
葡萄似的大眼睛失去以往的光彩,眸光沒有交點,呆愣愣的往窗戶的方向看,憔悴的小臉上掛滿淚痕。
傅斯宴心頭一緊,但在情況不明前,他還是如常走到床邊坐下,柔聲問道:“寶貝什么時候醒的,怎么哭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傅斯宴。”她偏過頭,眸光清凌凌的向他看去,在對上他臉龐那一瞬,眼淚掉的更兇。
聽她連名帶姓的叫他,傅斯宴便知她是完全恢復了記憶。
本以為挨到她20歲生日就能把人娶回家,可到底還是出了意外。
就差一點,證沒領成,傅斯宴懸著的一顆心徹底離家出走了。
從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男人,此刻卻有些亂了神。
一來是覺得自己這回徹底玩完了,二來看她那要碎掉的樣子,他心里發堵。
“別哭。”傅斯宴無措的抬手,想替她擦掉眼淚,卻被她向后躲開。
“不勞宴爺。”語氣疏離的開腔,沈浣吸了吸鼻子,自己用手背蹭掉眼淚。
她一直都是這樣,脆弱又堅強。
在在意的人面前脆弱,在旁人面前堅強。
看著她倔強忍下淚意的模樣,傅斯宴眸光晦暗,伸在半空中的手,頓了頓,慢慢放下。
“寶貝?”
昔日的親昵稱呼,此刻變成了諷刺,不等男人說完,沈浣提高音量搶過話道:
“別這么叫我,你是高高在上的盛宴總裁,是京城第一豪門傅家少爺,我不過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可憐,當不起宴爺這一句寶貝。”
“你非要這么跟我說話?”傅斯宴喉間滾了滾,渾厚的嗓音磁性低啞。
“那我應該怎么說?”沈浣陡然提高了音量,“該謝謝你在我酒里下藥,然后把我騙到床上?”
“我沒給你下藥,我只是讓服務生換了你的酒。”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本著坦白從寬的想法,傅斯宴抿了抿唇,如實道。
“我是想著喝醉了好哄,但我沒想到你酒量那么差,一杯下去就醉到給我投懷送抱。”
沈浣:“……”
“倒還是我的錯了?可就算我喝醉了,你卻是清醒的,你為什么要……”
“我沒把持住。”
沈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