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呆愣愣的揚著小臉,傅斯宴好笑的給她順了順額前呆毛,耐心的給她解釋。
“一直生活在黃土村的人,不會想到城里人睡不習慣硬炕頭,她會提到那句,說明她曾經在城市里待過,
一個連自來水都沒有的山野小村落,只怕出過門稍微有些見識的人都離開了,人往高處走,既然她之前已經從村子里走出去,為什么還要回來?
唯一的可能便是迫于無奈,而她又明顯對外地人表現的很是警惕,像是生怕被什么人找上門一般,
尤其在提到楊守成的時候,她面上的慌亂和戒備更濃,她先是情緒激動的否認,說村子里沒有姓楊的人家,可她頓了下,又說想起十幾年前搬過來一戶人家,
前面的激動是情急下的自然反應,后面假裝記起來的那些話,是要誤導我們,讓我們相信楊守成確實已經不在這邊,
她的做法很顯然是想保護楊守成,說明她跟楊守成有關系,而且關系匪淺,從年紀來看,只能是他的妻子。”
“你可真是聰明死啦。”沈浣踮腳往男人聰明的腦袋上拍了拍,“那我們就這么走了?”
感覺自己被當成寵物狗的傅斯宴:“……”
扯著她不老實的小手,一把將人拉到懷里,“自然不能。”
猝不及防跌他身上,沈浣抬手在男人胸膛上撐了把。
“她既然敢那么肯定的說村子里沒有姓楊的人家,想來是隱姓埋名了,去找其他村民打聽,只怕他們也不會知道楊守成是誰。”
沖著不遠處的古井昂了昂下巴,傅斯宴眼角眉梢揚著邪肆,“她的水不是還沒打回家么?”
小姑娘會在路上踩到水坑,說明最近下過雨,這個時候去玉米地澆水,顯然多此一舉。
即便真是要澆水,從田地邊上的河里打水就好了,何必舍近求遠的去拎井水。
再說,那么大一片玉米地,兩桶水不過杯水車薪。
劉翠娥想打水回家用,因為遇到他們,害怕他們跟去家里,這才臨時將他們引去田地。
正如傅斯宴所料,劉翠娥并沒有想去田間勞作。
待兩人走遠后,她立馬擦了擦手,拎上兩個倒空的水桶從田間離開。
沈浣和傅斯宴的出現拉響了劉翠娥心里的警鈴,剛好還要去打水,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返回古井那邊。
生怕被人跟蹤,劉翠娥幾步一回頭,一路上都走得格外小心。
到了古井這邊,打好水后,又四下看了看,確定真的無人,她這才放下心的往回去。
“她果然回來了,走啦,我們快點跟上。”
草垛后面探出顆小腦袋,沈浣提著褲腿,正要起身,卻被男人一把拉住,“不著急,她走的慢,待會兒她走遠些我們再出去。”
“好叭。”他說的也對,沈浣貓著腰重新蹲回去。
“你,你干嘛這么看我?”對上男人灼灼的目光,覺得他笑的不懷好意的沈浣,眼看他伸手過來,立馬警惕的抱緊領口。
“別動。”
被她那副草木皆兵的樣子逗笑了,傅斯宴抬手拿掉她不知何時蹭到頭發上的草葉子,遞給她看。
“寶貝剛剛又以為我要做什么?”
想多的沈浣:“……”
什么叫又以為啊?
還沒來得及反駁,額頭叫他戳了把,“先別想了,正事要緊,走了。”
被教育的沈浣:“……”
小嘴噘起,沈浣揉著自己的腦門,起身,在男人屁股后面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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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井距離劉翠娥的住處不遠,從一條小道穿過去就到了。
怕被發現,兩人一直跟劉翠娥保持著足夠的距離。
看著她從大門進去,傅斯宴和沈浣這才從墻壁后面走出。
大門被從里面插上還落了鎖,敲門的話,對方從門縫看到是他們顯然不會給開。
四下環顧,傅斯宴視線落在大門旁比房頂矮不了多少的石墻上。
“能上去么?”沖著墻壁昂了昂下巴,傅斯宴轉而向身后的小姑娘看去。
“啊?要翻墻嗎?”沈浣悻悻的縮了縮脖子。
小姑娘一路都縮頭縮腦的躲他身后,可謂把做賊的鬼鬼祟祟表現的淋漓盡致。
傅斯宴被她那小貓樣逗笑了,大掌往她發頂揉了把,“之前帶你做過那么多運動看來是白練了,等回去還得再加強一下。”
沈浣:“……”
借著身高的優勢,傅斯宴先把女孩托上去,然后自己輕輕松松翻過去,再從墻里面接她。
“寶貝,跳下來吧。”
對男人很是放心,沈浣沒什么猶豫的照做,然而剛剛落地站穩腳,就看到了蹲坐在邊上看著他們的大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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