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被抓包了,沈浣第一反應便是將大黃穩住。
結果她這一個氣聲后,大黃忽然興奮的叫了起來,搖著尾巴撒歡,像是在歡迎他們。
眼看小姑娘一臉著急的想上前阻止大黃,傅斯宴好笑的把她拉回來,“你都跳進來了,還怕被人發現?”
沈浣:“……”
也對噢,他們兩個大活人闖到民宅里,怎么可能不被發現。
回過神,沈浣立馬鎮定下來。
這時,劉翠娥剛好聞聲趕來,看到兩人熟悉的面孔,臉色驚變。
“你,你們沒走?你們怎么進來的?”
向著石墻看了看,劉翠娥緩了緩神,抄起放在墻邊用來掃院子的竹掃帚沖著兩人打過去。
眼疾手快的將小姑娘拉到身后,傅斯宴抬腳將迎面拍來的掃把踢掉,旋即扣著老婦的手腕把人制住。
劉翠娥甚至沒來得及反抗,已經被人按在了墻上。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們,私闖民宅可是違法的。”
“違法?”冷笑的聲音從男人嗓子眼低蕩出來,“我倒想看看,被逼迫躲到如此荒僻之所茍且偷生的懦夫,怎么給我定罪!”
“阿宴!”
許是劉翠娥剛剛險些傷到她,男人眸光狠戾,渾身散發著陰冷之氣。
再這么下去,老婦的骨頭怕是要被折斷了。
見狀,沈浣趕緊上前,安撫的拉著男人的手臂示意他松些力。
隨即看向劉翠娥,語氣誠懇道:“阿婆,我知道你是楊伯伯的妻子,我是沈浣,關靈和沈德鳴的孩子,
或許你對我沒有太多印象,但我從小跟在爺爺身邊,楊伯伯或許還記得我,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楊伯伯問問關于爺爺還有我生母的事。”
聽沈浣說自己是關靈和沈德鳴的孩子,劉翠娥神情明顯一頓,但又很快恢復如常。
“我說了我們這里沒有什么姓楊的,我家老頭子叫張大柱,你們找錯人了。”
“嗯……啊!”
聽到外面的打鬧聲,頭發花白的老漢從房間里出來,看著被制服按在墻上的劉翠娥,怒目從嗓子擠出聲音。
“大柱,你出來做什么,快進去。”看到自家男人,劉翠娥著急的對著他喊。
老漢并沒有聽話的回屋,而是邁步上前。
“你,放,放……她。”
老漢費力的咿呀好半晌,勉勉強強說出不大完整的句子。
說話間,手指顫顫悠悠抬起,想要去指傅斯宴。
可對上男人眸中陰翳,老漢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驚嚇,雙臂將自己環抱,瑟縮著退到墻角。
“楊伯伯?”察覺到老漢的不對勁,沈浣嘗試著喚了聲,“我是沈浣,你還記得我嗎?”
聞言,老漢驚忡的抬眼向女孩打量而去。
見他似有反應,沈浣邁步上前,想要繼續安撫。
不料,老漢在短暫的平靜后,忽然發瘋似的伸手胡抓亂打,“別……別,過……來。”
傅斯宴快速上前將沈浣拉開,劉翠娥雙手得到解脫,也趕緊上前將老漢抱住。
“你們看見了吧,老頭子已經瘋了,不管他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從他這,你們都問不到答案。”
沈浣蹙了蹙眉,“楊伯伯他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劉翠娥也沒有必要再去強調老漢到底是楊守成還是張大柱。
眼眶發紅,嘆息著接過話道,“遭遇了一場綁架,死里逃生后,精神狀態就出了問題。”
“楊伯伯是怎么被綁架的,什么人干的?”
“老爺子去世后,家里的仆從并沒有太大變動,他依舊坐在管家的位置,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平穩推進著,直到半年后的一天……”
劉翠娥回憶著過去道:“新家主突然把他叫去,私下跟他聊了好久,那天回去的時候,他看著就心事重重的,
可我問他,他卻什么都不肯說,只搪塞的說沒事,又過了幾天,他就突然被綁架了,是幾個欠債的賭徒,意在謀財。”
事情過于巧合,是否真是賭徒謀財,不得而知。
但真相對于他們這種小人物來說,不僅沒用,還可能會成為催命符。
事實究竟如何并不重要,能活著,已經是上天對他們最大的恩賜。
回答完沈浣的問題,劉翠娥隨即哀求的轉了話鋒,“人都這樣了,我們只想過幾天安生日子,求求你們快走吧,以后別再過來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