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鬧大,不鬧到街道和軋鋼廠介入,光靠易中海他們幾個,就算開了大院大會,也是捂蓋子的結果。
到時候如乞丐一樣的挨家挨戶的討要自家的糧食。
明明是要賬。
為什么要讓自己如此不堪
算是逼宮吧。
故意把她手中縫補的衣服,當作武器的丟向了那位婦人。
挨了一衣服砸的婦人,也把她手中的尿布反擊了回去。
兩個婦人不管不顧的扭打在了一起,不是你揪我頭發,就是我抓你的臉,剩余的那些婦人,拉架過程中,不知道是不是拉偏架的緣故,也有可能是想渾水摸魚,最終由罵罵咧咧,發展到了你來我往的扭打。
一大媽剎那間傻了眼,暗道了一聲不好。
二大媽沒著沒落的頓在了當地。
唯有三大媽最精明,見勢不妙忙把自己的身形躲得遠遠的,唯恐城門失火被殃及池魚。
眼前扭打的一幕。
讓她們三個管事大娘都泛起了一股子寒意。
易中海一直標榜的和諧美好四合院,恐怕經此一事,徹底變成了街道的笑料,今后再要是拿文明先進四合院說事,估摸著都能被周圍街坊笑掉大牙。
三人在原地錯愕了十多秒鐘,后覺得光這么看戲不合適,三大媽朝著紅星小學跑去,找閆阜貴去了,一大媽朝著軋鋼廠跑去,跟易中海匯報情況去了。
這么大的事情。
總得知會一聲易中海吧。
離去的瞬間。
心里還埋怨起了傻柱,不就是讓你跑步回來給街坊們做頓飯嘛,這是鍛煉你身體的最佳機會,不但不領情,還不做了,白眼狼一個。
唯有二大媽傻愣愣的杵在原地,火燒眉毛的節骨眼上,不說拉架,反而看起了難得的女人打架的戲。
她甚至都不如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還知道這時候要制止眾人,沙啞著嗓子喊叫起來。
“老楊媳婦,老馬媳婦,老孫媳婦,狗子媽,牛子娘,馬子姐姐,六子姨,你們這是干嘛呀,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咱有什么事情,等中海他們回來,開個大院大會,咱們在大院大會上當著街坊們的面把事情說開。你們這么扭打,能解決問題嗎這大院食堂停辦,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事關街坊所有人的利益,中海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剛才與一大媽她們坐在一起閑聊打屁的聾老太太,這幾天委實過了一段舒心日子,到了飯點,不用去看易中海兩口子難看的臉色,又能吃到傻柱的飯,除了沒能過這個吃肉的嘴癮,別的都挺滿意的,也挑不出一點的理。
她是大院食堂創辦最直接的受益者。
自然不想看到大院食堂就這么停辦,眼見眾人扭打在一塊,想都沒想的擺出了大院祖宗的架子。
“都別打了,哎呦喂,怎么還打啊。打就打吧,別撕巴衣裳,傳出去,咱大院的名聲可就毀掉了。瞧你們這個不停手的意思,把我老太太的話當作了耳旁風,我把話撂下,你們搬進來那天,我老太太就是這院里的祖宗,都給老祖宗我消停點,在不停手,老祖宗我可就翻臉了,老祖宗認你們,老祖宗手中的拐杖可認不得人。”
聾老太太用自己的拐杖,狠狠的戳了戳地面,她犯了跟易中海一模一樣的失了方寸的病。
打都紅了眼。
還管你大院祖宗不祖宗。
壓根沒有人搭理聾老太太。
都不傻。
我分心搭理聾老太太,我挨別人的揍,我傻不傻。
依舊在相互撕巴著。
剛才還和諧友愛的拉家常現場,現在變成了一幫老娘們打架的戰場,有些人罵罵咧咧,直言自己吃虧了,說昨天晚上就不應該剪指甲,沒法抓花對方的臉,有些人罵罵咧咧,說自己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要對方一個好看。
聾老太太想必也是急了。
揮舞著拐杖。
朝著距離她最近的一個婦人連抽了兩拐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