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中海一臉幽怨的杵在原地,活脫脫一個木頭樁子,便也懶得搭理易中海,正欲邁步繞過易中海。
易中海出言詢問了一句,他將剛才閆阜貴的問話一字不漏的照搬了過來。
傻柱沒好氣的懟嗆了一句,拉著李秀芝的手,進了自家,屋門被狠狠的關閉,窗簾也被拉嚴實了。
易中海盯著傻柱家看了一會兒,想著剛才傻柱跟閆阜貴對話的詞匯。
一肚子的火氣
蹲了一白天
晚上連夜被送回來
一晚上沒睡覺
這些詞匯語句,都不是什么好詞。
心中一動。
難道傻柱的出行,遇到了意外,所以沒有去成安城
越琢磨,越是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扭頭看到閆阜貴。
心中有了主意。
邁步來到閆阜貴跟前,招呼了一句。
“他三大爺。”
“他一大爺。”閆阜貴瞧著易中海的樣子,覺得易中海好像找自己有事,“有事”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是柱子的事情,剛才我聽柱子的意思,好像出事了,你也知道我因為做了一些對不起柱子的事情,柱子一直跟我有成見,見了我的面,連招呼都懶得打。”
閆阜貴心中暗笑了幾分。
跟傻柱關系鬧僵。
還不是因為你易中海將傻柱當傻子糊弄。
“這一次我受老太太的囑托,給柱子開了去安城的介紹信,買了去安城的火車票,我尋思著讓你幫我問問柱子情況,真要是出了事,我也好跟柱子解釋解釋,我也就軋鋼廠有點關系,出了軋鋼廠,有心無力,免得柱子記恨我。”
“他一大爺,不是我不幫你,這丟人的事情,誰肯說”
“他三大爺,我給你五塊錢,你晚上買點熟肉,買瓶二鍋頭,跟柱子邊喝邊聊,這不就有了結果嘛。”
舍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
為了獲知真相,易中海掏出了五塊錢,將其塞在了閆阜貴的手中。
有利益的事情,閆阜貴自然十分樂意,笑呵呵的應下了這個差事。
“當家的,你說晚上誰會來是易中海本人嗎”
“易中海估摸著不會。”傻柱抱著李秀芝親了一口,壓低了聲音,“我猜測來的人肯定是閆阜貴,而且閆阜貴還不會空著手來。”
“我猜測是易中海給的錢。”
“要不也不會被人叫做偽君子。”
“睡吧。”
傻柱打了一個哈欠。
招呼著李秀芝。
補覺去了。
這一睡。
從早上八點多一直睡到下午四點多,兩口子陸續起來,洗臉的洗臉,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李秀芝洗衣服,傻柱準備晚上的晚餐。
六點三十分鐘。
閆阜貴拎著一瓶未開封的二鍋頭悄然登門。
原本想將自己喝了一個月還剩大半瓶的二鍋頭帶過來,但是一想到易中海給了自己五塊錢,讓自己買酒買肉,去套路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