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把肉錢給貪了下來,要是這酒也是水摻酒,貌似有點說不過去,這才帶了一瓶純二鍋頭過來。
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自己邁步進門的一瞬間。
傻柱和李秀芝兩人便對視了一眼,隨即臉上都有果然如此的表情在浮現。
“柱子,柱子媳婦,三大爺今天想喝點酒,滿大院也就柱子能入我的眼,我帶了酒,跟柱子喝一點,柱子媳婦不會嫌棄吧”
說話的同時。
閆阜貴的屁股已經挨著了板凳。
也是小人心事作祟。
擔心被人轟出去,給傻柱來了一出既定事實。
“不嫌棄,三大爺登門,這是喜事,說明三大爺看得起我們當家的,我高興都來不及,怎么還會趕三大爺走啊。”
“柱子媳婦是個實誠人,那就麻煩柱子媳婦給我們切盤咸菜。”
“光有咸菜可不行,下午起來,我媳婦去供銷社買了半塊豆腐。”
一聽說家里有豆腐。
閆阜貴的大手,便拍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嘴里想也不想的喊出了一句歇后語。
“咸菜滾豆腐,皇帝老子不及吾。”
“三大爺,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大吃家。”
“柱子,你寒磣三大爺不是,三大爺這一輩子,也只能吃咸菜滾豆腐了。”
“你比皇帝老子都強,你還想怎么著啊。”
“柱子,這話可不能瞎說。”
閆阜貴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身體也泛起了顫抖。
忙轉移了話題。
“喝酒吧。”
傻柱擰開酒瓶蓋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又給閆阜貴到了一杯,咸菜沒有,咸菜滾豆腐沒有,便揚起脖子,將酒杯里面的白酒一飲而盡,沒搭理閆阜貴,又給自己續滿了白酒,依舊是一口悶。
當著閆阜貴的面,一口氣連干三杯。
這樣子。
相當于在臉上寫了有事兩個字。
閆阜貴心疼白酒,什么話沒說,一口菜沒吃,傻柱喝了三杯,這還了得,在閆家,傻柱喝的這三杯白酒,兌點水,閆阜貴能喝三四天。
虧大發了。
為了不讓傻柱占便宜。
閆阜貴也連干了三杯。
吃了一口李秀芝剛剛切好的咸菜,一把抓住了傻柱續酒的手。
“柱子,你心里有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么事情,娶了秀芝這么好的媳婦,我高興都來不及。”
一杯白酒再次下肚。
長嘆了一口氣。
傻愣愣的看著閆阜貴。
“三大爺,我心里苦啊。”
“柱子,你這是怎么了你再苦能有三大爺苦之前易中海在四合院給賈家搞過借款活動,借口是賈家揭不開鍋了,三大爺明明不如賈家,卻因為這個三大爺的頭銜,咬著牙的給賈家借款,一塊錢,我能買多少白薯,關鍵人家還嫌棄我捐的少了,尤其是你,沒少擠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