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
他就是挖心三尺,也要想出一個兩全之法。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想了三四分鐘。
易中海朝著一大媽叮囑起來。
“傻柱跟閆阜貴說,說他給雨水打了電話,才證明了身份,我明天請假去一趟郵電大學,探探何雨水的口風,你明天一早給白寡婦拍封電報,就寫六日堂前燕歸巢。”
六日是傻柱離開京城的第二天。
要是去見何大清,白寡婦應該知道。
堂前燕歸巢是當初易中海和白寡婦及聾老太太算計何大清時,三人擬定的代號,堂前燕指的是傻柱跟雨水,歸寓意從京城去保城,巢指的是何大清。
六日堂前燕歸巢,就是問白寡婦六號那天傻柱見到沒見到何大清。
白寡婦要是發來電報,上面有見字。
易中海想辦結解決問題,該張羅后事張羅后事。
要是電報上面寫著不見二字,說明何大清沒有見到傻柱,即便這樣,也不能排除嫌疑,還得等到易中海試探完何雨水再說。
因為想著事情。
偽君子兩口子都沒怎么睡覺。
一閉眼。
腦海中就出現了易中海兩口子被五花大綁槍斃的畫面。
就這樣。
捱到了第二天早晨。
兩口子早早的起床,上廁所的上廁所,張羅早飯的張羅早飯,一大媽端著一碗白開水和一個窩頭,推開了聾老太太的屋門。
看著開水,看著沒有營養的窩頭。
快要掉光牙齒的聾老太太,癟著嘴巴,一語不發的看著一大媽。
一大媽嘆了嘆氣,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易中海給秦淮茹花錢買工作,軋鋼廠每個月都要扣工資,一大媽又擔心易中海因為截留事件曝光,會被拉去打靶,讓自己沒有了依靠,算是給自己積攢養老錢吧,就無法再滿足聾老太太貪吃的口腹之欲。
至于聾老太太高興不高興。
一大媽沒怎么搭理。
顧不上了。
她驚詫的事情,是賈張氏這段時間,十分的老實,之前見到易中海家里改善伙食,不請自來的賈張氏,現在卻在盡可能的拉遠著跟易家的關系,看到易中海家里吃面條,也不來搶了。
這樣也好。
省的一大媽家里多個貪吃的豬。
走到中院。
見傻柱兩口子也起來了,并看到了秦淮茹,好像秦淮茹跟傻柱打招呼,傻柱沒搭理秦淮茹。
一大媽心里冷哼了一聲。
該死的小騷蹄子,還想著勾引傻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一個三孩子的寡婦,拿什么跟李秀芝比。
她見易中海拎著挎包從屋內出來。
兩口子對視了一眼,各自點了點頭。
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情。
易中海快步朝著傻柱追去,秦淮茹見狀,也加快了腳步。
身在賈家的賈張氏,隔著玻璃看到這一幕,心里罵著秦淮茹的八輩祖宗,問候著易中海的列祖列宗。
愈發覺得易中海、秦淮茹、一大媽、聾老太太是迪特。
目光落在了賈東旭的遺照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