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雨水同學所在大院聾老太太的情況。”
“聾老太太”文征明似乎來了興趣,坐直了身軀,一言不發的盯著黃金標,“姓龍的老太太”
“不是姓龍,因為這個老太太喜歡裝聾作啞,院內的街坊們私下里將她稱之為聾老太太,這個聾老太太據說無兒無女,享受五保戶待遇,跟易中海兩口子搭伙過日子,嘴饞,四合院里面甭管是誰家,只要改善生活,聾老太太就會自動上門,拿不尊敬老人的大帽子拿捏人家,四合院里面苦聾老太太久矣卻又因為畏懼易中海八級工和管事一大爺的權利,不敢明著敵對”
賈貴的語氣。
不自然的加重。
“更加重要的一點,是聾老太太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曾經跟易中海合謀,要將何雨水趕出他們四合院,讓傻柱重新變成對他們言聽計從的人,大院大會上,不止一次提出,讓傻柱照顧聾老太太飲食起居,說什么孝道。”
賈貴言語中的意思。
文征明明白。
要是賈貴沒有說謊的話,那么易中海今次來郵電大學找何雨水,背后未嘗沒有這位老太太的手筆。
“這位老太太是個小腳老太太,我們去她屋內的時候,光線是有些暗淡,但我們還是看到,屋內沒有張貼老人家的畫像。”
“有問題”
“根據賈張氏的言論,這位聾老太太曾經放出過他給隊上做鞋的風聲,聽說做的還是草鞋。”
文征明將桌子上那份他只要簽字蓋章,就可以讓易中海進去吃免費飯的核查報告書撕成了碎片。
黃金標和賈貴明白文征明這么做的含義。
沒有聾老太太的情況匯報,易中海蹲號子也就是蹲號子了,可要是有了聾老太太的這些不合常規的事情,易中海就不能隨隨便便的蹲號子。
萬一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有著他們不知道的秘密,默然將易中海丟去蹲號子,有可能打草驚蛇,驚動了某些人。
狗急都要跳墻。
更何況是人。
放長線釣大魚。
從易中海這塊入手,給他來個順藤摸瓜。
縣官不如現管。
雖然不能將易中海丟去蹲號子,但是讓易中海吃些苦頭,還是可以的。
文征明決定了,延長關押易中海的時間,讓他在這里吃點苦頭,要不然還以為他們保衛科是紙糊的老虎。
小屋內。
被關押的易中海。
突然坐不住了。
一方面是沒有人跟他說話,那種靜寂的感覺,讓易中海泛起了一種淡淡的心虛,他害怕了。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為剛才的裝癟犢子買了單,為了顯示自己的高義,易中海沒吃窩頭,肚子里面餓的厲害,在咕嚕嚕的叫喚著。
易中海使勁的按了按肚子。
又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
似乎唯有這樣,才能減緩自己饑餓的那種感覺。
他躺在了枯草上,開始想著今天的那些事情,委實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好端端的被關在了這里面。
在四合院、在軋鋼廠使的那些套路,面對油鹽不進的保衛科人員,壓根沒有一點的作用,那些人就仿佛屋內喊話的易中海是不存在的。
道德綁架的手段,更是沒有了效果。
均不見易中海餓著肚子。
后悔了。
后悔自己裝b,那會要是吃了那個窩頭,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