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
可有閆阜貴一瓶二鍋頭,一天喝一兩,一個月還能剩半瓶的傳聞。
傻柱沒喝過閆阜貴的酒,一直以為是街坊們的造謠。
但是看了眼前的犯罪現場,覺得街坊們說的很對,就照閆阜貴這種喝法,他的這瓶二鍋頭,估摸著能喝到閆阜貴身死道消的那一刻。
文人喝的不是酒。
是意境。
就算是涼水,只要喝酒的意境到了,便也是酒,還是十佳的美酒。
大拇指朝著閆阜貴豎了豎。
一句話沒說。
卻勝過千言萬語。
閆阜貴老臉一紅,誰讓他自寓書香門第之戶,說自己是有文化的文化人,卻做了這種下三濫的行徑,覺得臉上掛不住。
許大茂卻沒有傻柱多么的顧忌,有什么就說什么,用閆阜貴酒摻水或者水兌酒的事實,調侃了起來。
“三大爺,你這辦法不對,你犯了這行的忌諱。”
閆阜貴有些疑惑。
傻愣愣的看著許大茂。
暗道了一句,他水里兌酒這么多年,從沒有聽說過酒里兌水還有忌諱,否則許大茂那句話又該作何解釋。
“大茂,你。”
許大茂嫌棄了閆阜貴一句,表情要多惋惜就有多惋惜,一副閆阜貴損失了多少多少錢的惋惜。
閆阜貴更成了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街坊們都拿閆阜貴水里兌酒這件事來調侃他,說他如何如何摳門,如何如何鐵公雞,但是像許大茂這種痛惜他損失了巨大財富,真是大姑娘上花轎,第一次遇到。
“三大爺,你這就不懂了吧。”
許大茂剛剛起了一個高調。
熟悉許大茂的傻柱,就知道許大茂沒憋好屁,瞧鱉孫臉上的表情,這是在套路閆阜貴,就是不知道許大茂會說什么。
“一看你的做派,就知道你酒瓶里面的是酒,再把水缸里面的水往酒里兌,撐死了也就一瓶白酒。”
閆阜貴還認同般的點了點頭。
一副有理的模樣。
“你把酒瓶里面的酒,兌到了水缸里面,你等于收獲了滿滿一缸的酒,這些酒足夠你喝一年,你喝不了,也可以拿出去賣啊,掙的錢,繼續買酒,繼續往水缸里面摻,繼續賣酒,到時候你就是咱四合院首屈一指的白酒大佬了。”
“這可是投把機倒,要不得,要不得。”
閆阜貴也是胡涂了。
還心虛的說了幾句推諉的話。
按捺不住的傻柱,出言附和了一句。
“許大茂,依著你的意思,直接將酒瓶里面的酒倒入永定河,三大爺就會收獲滿滿的一河白酒。”
“也行,三大爺,就按傻柱說的辦。”
“什么也行,好你個許大茂,你這是拿你三大爺在打擦啊,什么水缸里面兌酒,還永定河里面摻酒,我瘋了啊。”
“瞧瞧,小老頭還急了。”
“不是急了,是你們怎么來了啊。”
閆阜貴疑惑的指了指傻柱,指了指許大茂。
傻柱果斷的將屎盆子扣在了許大茂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