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門口,被許大茂硬拉到了你們屋。”
“我是讓三大爺幫忙作證。”
輪到傻柱范懵逼了。
幫忙作證。
做什么證
難道是跟人亂搞,被人家老公抓住了,許大茂要讓他們幫忙證明清白。
豈止傻柱這么琢磨,閆阜貴也是這種想法。
許大茂十三四歲就爬女廁墻頭看人家上廁所,骨子里面就鑲刻著喜歡女人的基因,又是電影放映員,別看長了一張大驢臉,可就沖電影放映員幾個字,就是降維打擊的那種猛人,好多人都羨慕,一些女同志們都想當放映員夫人。
“大茂,不是三大爺說你,你可真要悠著點,年輕人,要懂得身體要緊,可不能胡搞亂搞瞎搞。”
“瞧瞧,三大爺都看出來了,你許大茂快了,賈東旭掛在了墻上,你遲早也是步賈東旭的后塵。”
“滾一邊去,說什么哪,我是當著三大爺的面,跟你說聾老太太的事情。”
“許大茂,你真夠可以的,招惹外面那些跟你同年紀的女同志還不知足,開始朝著咱們大院祖宗聾老太太下手了,你該不是想讓我們喊你一聲聾老大爺吧。”
“噗呲”一聲。
閆阜貴剛剛喝到嘴巴里面的水慘酒,就被他一口噴了出來,猶如噴泉似的噴在了水缸里面。
都說傻柱老實。
這是老實
一句話,將許大茂跟后院聾老太太綁在了一塊,索性屋內沒什么外人,指不定還得傳聾老太太的閑言碎語。
今天。
聾老太太出盡了風頭。
四合院也丟了大臉。
在學校那會兒,就有人在問閆阜貴,知道不知道四合院聾老太太是什么出身,是不是真的出生八大胡同,是哪個什么小玉紅。
閆阜貴當時就傻眼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
回來后,本想追問一下原因,卻沒想到許大茂拽著傻柱進了他的屋子。
“傻柱,別開玩笑。”
“三大爺,不是我開玩笑,是我不相信許大茂這個人,當初爬墻頭看人家女同志上廁所,事后死后不承認,還說是我的手筆,害得我被我們家老頭子吊起來打。”
“過去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提了,我現在跟你們說正經事情呢,咱們后院的聾老太太,聽說是八大胡同里面的小玉紅,我打聽了一下,當初真有一個叫做小玉紅的頭牌。”
這事。
傻柱不知道。
聽了許大茂話的他,整個人都傻了眼。
嘛玩意。
聾老太太當過青樓女子。
這怎么可能。
他開始絞盡腦汁的想著劇本上面的內容,想來想去,也給不出一個準確的說法,劇本上,聾老太太的出生便是一團謎題,根本沒提,好像從劇情開始,聾老太太就生活在了四合院,但是根據劇本上面聾老太太怒抽賈張氏時說出的狠話。
你嫁入這院的時候,我老太太就是這院的祖宗。
賈東旭30年出生。
那個時候,魚龍混雜,聾老太太卻能在這四合院當祖宗,可見聾老太太應該有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傻柱瞇縫了一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