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大茂。
“就知道你不知道,哥們跟你說,今天賈張氏不知道抽哪門子瘋,跑到易中海家給易中海收拾屋子去了,還給易中海縫補褲衩子。”
傻柱倒吸了一口涼氣。
劇本上面交代,秦淮茹破壞傻柱相親的道具,就是拿傻柱的褲衩子說事,不是當著跟傻柱相親的女同志來找傻柱的褲衩子,就是送洗好的褲衩子,再不送縫補好的褲衩子,本以為是秦淮茹的獨創,卻沒想到是從賈張氏身上學來的,鬧不好這就是賈張氏教給秦淮茹的破壞傻柱相親的辦法。
論當寡婦。
賈張氏可比秦淮茹有經驗的多。
有毒的寡婦。
想到關鍵點的傻柱,搖了搖頭。
許大茂誤會了。
“傻柱,搖什么頭哥們說的是真事,對了,還有一件事,一大媽的娘家人來找易中海算賬來了,剛好將在易中海家收拾家務縫補褲衩子的賈張氏給堵了一個正著,揮舞著大巴掌,扇了賈張氏好幾個大巴掌,領頭的那個人,叫什么李玉杰,跟李玉杰一塊來的那個人,認出了聾老太太的身份。”
“我怎么感覺這么詭異啊。”
“認出聾老太太身份的那個人,是個老實巴交的老農,瞧人家的樣子,就知道人家不是說謊的主,你見了那個人就知道了。”
“許大茂,你到底什么意思。”
“傻柱,哥們就是想問問你,你之前不是跟聾老太太接觸過嗎,她有沒有這個風塵做派。”
“我不知道啊,要不你現在去看看聾老太太”
“別去了,一屋子的尿騷味。”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齊齊將他們的目光轉移到了閆阜貴的身上,聾老太太家啥時候變成了廁所。
沒聽閆阜貴說一屋子的尿騷味。
“聾老太太替易中海出頭,被李玉杰罵成了孫子,還被李玉杰用尿澆了,對了,澆聾老太太的尿,還是易中海的尿。”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沒什么事情了,趕緊回家去吧,我。”
閆阜貴一臉可惜的看著面前裝滿了涼水的水缸,剛才好像噴了點酒在里面,按照許大茂的意思,這就是一缸的酒水啊。
“三大爺,你們家晚上吃什么我們兩人在你們家對付一口。”
傻柱看不過眼了。
拉著許大茂出了閆阜貴的家。
走到中院的時候。
突然想到了什么。
“許大茂,我問你,你結婚的事情定了沒有”
“定了。”
傻柱發現許大茂的語氣。
不怎么高興。
洞房花燭夜。
可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但是鱉孫許大茂的興致卻不怎么高。
“被煮了”
“說了你也不知道。”許大茂用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語氣突然變得意味深長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是那種感慨萬千的表情,“我真的很羨慕你,遇到了一個自己喜歡同時她也稀罕你的女人。”
許大茂跟傻柱說過,說他對劉玉芬有了感覺,當眾提出跟劉玉芬處對象的言詞。
卻被劉玉芬給拒絕了。
傻柱想不明白,劉玉芬為什么要拒絕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