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賣關子,直接說。”
“秦淮茹懷孕了,孩子是許大茂的。”
“不對呀,我記得秦淮茹不是上環了嗎怎么能懷孕啊”
“這就是奇跡。”
“就算奇跡也不對呀,我聽說許大茂這幾天正在談對象,兩個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怎么讓秦淮茹懷孕了。”
“許大茂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工作好,能說會道,還舍得花錢,一般的女同志,根本招架不住。”
“再招架不住,也不至于娶個寡婦吧,還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想不明白了。”
“秦淮茹長的好看,許大茂跟人家睡了,本來想拍拍屁股不認賬,結果被寡婦給算計了。”
眾人的牢騷。
被一個人聽在了耳朵里。
誰
許懷德。
也就是許大茂的爹。
這老小子算計了一輩子,玩弄了一輩子的陰謀詭計,靠著手段,把許大茂弄到了宣傳科,當了電影放映員,他卻搖身一變,以自己會修理電影放映器材為名,成了負責宣傳科后勤的管理員,修理一下膠片,保養一下放映設備。
今上午,打著保養設備的旗號,躲了一上午的清閑,根本不知道二食堂內發生的一切。
睡午覺起來后,剛伸了一個懶腰,就聽到了這些風言風語。
腦袋一暈。
整個人懶散的癱在了凳子上。
自家兒子搞大了寡婦秦淮茹的肚子。
作為許大茂的爹,他知道許大茂好色,但也不至于讓秦淮茹懷孕,就算真有事,許大茂也會做足預防工作。
覺得這就是一個圈套。
卻也沒有聲張,而是靜靜的想起了事情,想著這件事鬧大,誰能獲得最大利益。
眾所周知,一件事最大的利益獲得者,往往就是該件事情的策劃者和幕后黑手,猜測許大茂替誰抗雷,他第一懷疑的人,是李副廠長。
保衛科。
秦淮茹被帶到這里后。
就被安排到了審訊的凳子上。
看在秦淮茹懷孕的面子上,并沒有對秦淮茹采取強制措施,適當的給了秦淮茹幾分自我,又是茶水,又是瓜子,盡可能的供應著秦淮茹。
山珍海味擺在面前。
秦淮茹也沒有胃口。
寡婦現在也是一腦袋的霧水,委實想不明白了,怎么好端端的懷了孕,剛才在醫院,醫生檢查秦淮茹上身的時候,秦淮茹也通過鏡子,看到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她不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生過三個孩子,眼前微微隆起的小腹跟當初懷棒梗、懷小鐺、懷槐花一模一樣,甚至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她自己都有些猜疑,猜疑自己懷孕了,卻想不起誰是孩子的爹了。
用手磕了磕自己的腦袋。
還使勁的搖了搖。
想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搖出腦子。
這些動作。
落在周文博眼中,卻成了秦淮茹故意推諉的代名詞。
秦淮茹可以裝糊涂,他卻不能。
也想更進一步。
讓自己變成保衛科的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