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面輕輕的咳嗽了一下,等秦淮茹把視線落在他身上的時候,緩緩開口問了起來。
“秦淮茹,這里是什么地方,想必伱也知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你肯定心知肚明,咱們都是明白人,不需要藏著掖著,有什么就說什么,說出來,對你好,對我也好,對軋鋼廠更好,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秦淮茹太明白周文博的意思了。
不就是交代姘頭嗎
也不是不能說。
關鍵秦淮茹也不知道誰是他的姘頭啊,軋鋼廠內,有易中海看著,有工友們看著,又是大白天,寡婦也是要臉的人,四合院內,賈張氏一直擔心秦淮茹給死去的賈東旭戴綠帽子,把秦淮茹盯梢了一個牢固,根本沒有跟人鬼混的機會。
所以秦淮茹也不知道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誰的。
剛才還極力否認自己懷孕了,再檢查后,她想反駁也不能。
拉著一張苦臉。
傻呆呆的看著周文博。
見秦淮茹這般表情,周文博又道“秦淮茹,不要有心理負擔,有什么就說什么,有保衛科在,有軋鋼廠在,不會讓你身陷危。”
秦淮茹知道自己不說話不行。
她也想弄清楚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發聲了。
“周隊長,按理說,我都這樣了,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了,自然有什么就說什么,我跟你說實話,我腦子現在都是懵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懷孕的,那會兒我說沒懷孕,但是人們都說我懷孕了,我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我還是那句話,你現在趕緊交代,一切都能來得及,要是不交代,會有什么后果,你也知道,現在是我周文博,我比較好說話,要是換成我們隊長,我們科長,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周文博的離去。
讓屋內變得更加詭異。
坐在凳子上的秦淮茹,心情也更加的混亂了,心中自己不曾懷孕的堅定,如碎裂的鏡子,四散飛濺。
她想到了一種可能,自己應該跟誰誰誰有過糾葛,不小心懷上了對方的孩子,也只有這個說明,才能解釋清楚秦淮茹隆起的小腹。
那個人是誰
秦淮茹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
她想到了一種結果,那就是失憶,猜測自己有可能被誰給霍霍了,腦海中受到了刺激,人為的遺忘了這方面的記憶。
電影里面有過這樣的片段。
對照著電影里面的片段,秦淮茹突然深信不疑了,她知道自己的處境,說什么也要說出一個人來。
說誰
誰也不能說,說了就是死。
而且對方也不是傻子,飛來的屎盆子自然不屑的戴,萬一對方有人證,秦淮茹的交代只能是適得其反。
寡婦的眉頭。
死死的皺在了一塊。
如何破局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她真的想不出好的辦法來。
越想越是急躁,越急躁越是想不起辦法來。
十分鐘的時間,就在這樣的急躁中度過,屋門被推開,離去的周文博去而復返,邁步來到了秦淮茹的跟前,一臉平靜的看著秦淮茹。
見秦淮茹不說話。
手指頭敲了敲身后的桌子。
清脆的聲音,有些刺耳,卻也逼著秦淮茹開了口。
“周隊長,我不能隨隨便便說個人出來,這是對人家的不負責任,也是對你們的不負責任,反正我現在說什么,也沒有人相信,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男人東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