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抬腿從自家出來。
將正要推門進屋的李秀芝喊住了。
“傻柱媳婦,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李秀芝停下腳步。
一臉平淡的看著向他走來的易中海。
突然有了笑模樣。
朝著易中海反問了一句。
“易師傅,你說,我知道的,肯定跟您說,我不知道的,沒辦法幫您。”
言下之意。
看我心情好壞。
心情好了,不能說的事情便也能說了,心情不好,能說的事情,便也成了街道的機密。
中院一些打水或者閑聊的街坊們,都把她們的視線匯集在了李秀芝和易中海兩人的身上。
賈張氏跟聾老太太的那場吵架,她們都聽到了。
又因為傻柱跟易中海那些過往。
雖然猜到易中海要問李秀芝什么事情,卻還是想看看戲。
“賈張氏”
“易師傅,您說的這位賈張氏,應該是您的后老伴易張氏吧”
易中海的心。
一酸。
這軟釘子。
真他牛逼。
“棒梗奶奶。”
“易張氏的事情,我知道一點,這幾天街道正在開展相關的學習,避免再犯易張氏的錯誤,她一巴掌差點扇聾小鐺的耳朵,也差點讓小鐺一只眼睛失明,這件事,街坊們都知道,是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閆阜貴兩人幫忙才撿回了一條命,鑒于小鐺的耳朵和眼睛,處在了康復期,你老伴判了兩年。”
“秀芝,是三年啊,告示都貼在咱們大院門口了。”狗蛋娘插了一句嘴,“一大爺回來的時候沒看嗎”
“小鐺的事情,易張氏判了兩年,長期攛掇棒梗偷東西,判了一年,一共是三年。”李秀芝想到了什么,又補充了一句,“嚴格的說,是三年半。因為賈張氏覺得她不應該坐牢,當著好多人的面,公開呼喊老賈和小賈,被加了半年。”
街坊們算是服了賈張氏的頭鐵。
硬生生將自己的刑期從三年折騰到了三年半。
猛人。
“易師傅,還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了”
易中海轉身朝著自家走去。
看似臉色平靜。
心里卻恨劉海中恨得要死,剛才聾老太太說了,說賈張氏一巴掌扇飛小鐺的根結,是劉海中將棒梗暴揍了一頓。
劉海中不打棒梗,賈張氏如何抽飛小鐺,又如何因為這件事坐牢
心里罵著劉海中的八輩祖宗。
腳步剛要邁過自家門檻,身后突然傳來了李秀芝質問的聲音。
“易師傅,我有件事,想問問你,能回答嗎”
易中海將邁出去的腳。
收了回來。
轉過身。
看著李秀芝。
中院的街坊們,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們期待許久的大戲,終于要上演了,李秀芝這是要朝著易中海發難嗎